溫還家還是提醒道:“悠著點,大哥還暈著,暫時沒人給你兜底。”
“他就沒暈,故意的。”謝楚看得透透的,他直接沖上去,起跳踩在樹枝上,然後再一用力,跳到屋頂上。
他慢慢在屋頂上爬,趴在屋簷旁邊,聽著裡面的動靜。
“師姐說得對,酉道門現在變天,需要能力更強的人來撐起酉道門,小師弟你實在不適合。”另一個稍微年長的男人說。
悄咪咪跟來在外面偷聽的林聽風明白了,這人是在pua隗星宿。
真不要臉!
“我的能力算不上最強,卻也是門主親口承認的,他認可我的能力,我自是不敢辜負他。”隗星宿垂下眼眸,似乎是受涼了,他咳了兩聲,“師兄師姐不必擔心,我會更加努力的。”
師姐呵呵笑了兩聲:“要我說,這位置不如你師兄替你來做,你安心養病,畢竟身外事哪有自己的身體重要。”
林聽風都想沖進去扇這兩人兩巴掌了,可他不打女人,男人可能也打不過……
然而有人已經忍不下去了。
“打擾一下,我來給隗星宿帶個話。”謝楚吊兒郎當站在門口,他揚了揚下巴,“現在順便還想給你們兩個捎口信。”
“和正牌比起來,低配連高一點的檔次都上不了,還是待在垃圾桶裡吧。”
謝楚說出的話完全是無差別攻擊:“病秧子雖是體弱多病,但好歹也是門主的候選人,你們這些人啊,連他身上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隗星宿眯起眼睛,卻沒有說話,心裡也不知道到底在盤算什麼。
“哪來的小子,口出狂言,膽敢管我們酉道門的事!”女人站起來,指著謝楚的鼻子問。
“喂,這世道敢指著我鼻子罵的除了我師父,還沒有第二個人。”謝楚不悅地蹙起眉,他沒多說,直接沖那兩人動手。
“等等!”
隗星宿劇烈咳嗽著,卻張開雙臂擋在那兩個人前面。
謝楚瞳孔猛縮,他瞬間收力,手在距離隗星宿胸腔的幾厘米處停止,額頭滴下豆粒大的汗珠。
“隗星宿,你讓開!”他眸光中氤氳著怒火,“管小爺我是誰,小爺我今天就看不慣這兩個人了,以多欺少,那是畜生幹的事。”
女人瞪大眼睛怒視著他:“你!”
“夠了。”隗星宿直視著謝楚的眼睛,“我們酉道門的私事,還輪不到外人來幹涉,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改天便是。”
謝楚扯下自己的外套丟給他:“先管好你自己吧病秧子,咳嗽成這樣,你這自家人有給你披一件衣服蓋一床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