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孫淑穎微眯著眼睛,迷迷糊糊打破了僵硬:“染……染染,你玩不起嗎?”
眾人:“………”
眾人:“!!!”
“玩不起我就不會喝酒了。”時染看向眾人,勾了勾唇,笑容淺淡卻因酡紅的臉蛋而顯得更媚,“多少杯,你們報數吧。”
眾人呈現為難之色。
時染的三個室友,今天兩個都吃好畢業飯後就離開了,否則還能幫時染圓下場子。
偏偏,還剩一個孫淑穎,是和時染最塑膠花姐妹情的。
說是塑膠花,孫淑穎在酒精的促使下,也使眾人看得更明白。
孫淑穎聽了時染的話,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了身,站在地上的步子微有些不穩。
她指向時染,一雙眉頭鎖得很緊:“時染,大冒險而已。你就是玩不起。你就是放不下你皮夾裡的那個男人。”
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敢花時間去好奇時染藏皮夾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時染抬眸盯著她撒潑似的動作,靜默了十來秒。
旋即,時染霍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近一米七的個子與穿著高跟鞋的孫淑穎齊平。
燈光昏黃閃爍的包廂裡,時染踩著白色版鞋,不施粉黛的臉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也與孫淑穎畫著好看妝容的臉,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這一下,哪裡都是碾壓。
時染一雙瀲灩的杏眸眸光很是平靜,聲音亦是:“那你就看著,我到底敢不敢。”
時染說完,直接走向門口,拉開門右拐。
包廂裡一干人等徹底被時染的所作所為搞得呆滯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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