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面不改色地道:“戴總監,不管我和路時遇什麼關係,我都不會再影響工作,絕不會在工作時間牽扯到私事了。”
戴執靠在椅背上,有些好笑地抬眸看她:“時染,我身為上司,瞭解一下,不足為怪吧。”
她……就這麼提防著他嗎……
“他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時染說完,最後抬首看向戴執,補了句,“如果沒別的事了,我就先離開了。”
“時染,路時遇不簡單,你明白嗎?”
戴執叫住了欲轉身離開的她。
時染難得失笑:“英國劍橋,這種世界名校畢業的人,的確不簡單。”
最後五個字,時染說得更為淺淡。
她只知道戴執是海歸,也是今天才知道戴執是路時遇的學長,也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
看到時染轉瞬即逝的笑容,戴執一貫平靜,此刻也被時染說出的話惹得乾淨的眼底劃過了一抹不自然。
她這麼一句世界名校畢業的人的確不簡單,直白地一棒子打翻了一船人,包括……他……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戴執思襯了兩秒,移了話題:“珠寶設計大賽,有思緒了嗎?”
時染:“沒有。”
時染心底吐槽:都是消極情緒,腦子裡翻江倒海亂成一團麻,還能有個屁的靈感。
頓了下,時染重申:“如果沒事了,戴總監,我就先離開了。”
戴執:“好。只是……晚上有個應酬,你陪我去,我將fataisus引薦給你。”
他心知,她的心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