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
“快要五點了呀,一中裡面應該學生基本空掉了吧?”時女士費解的眼神轉向時染。
時染頷首:“嗯……應該、是的……”
時染回答完,只見時女士臉上擔憂更甚。立刻就開始撥電話。
大概一分鐘後,時女士頹然地皺眉放下手機:“染染,你說怎麼會沒人接電話呢???他雖然性子怪胎,可也從未讓我擔心過啊?這要怎麼辦啊?”
說著,又是鍥而不捨地繼續打電話。
時染也蹙眉。
其實在時女士打電話的時候她終於記起來可能是因為那個嘴裡的怪胎兒子,時染建議了句:“您先別擔心,那個……平時,您兒子有沒有什麼好朋友,知道號碼嗎?興許兩個人放學結伴,也快回來了。”
然後喧雜的廚房裡,鍋子和食材都被拋向了一邊,時女士是在不停打電話的時間裡度過的。
同學電話倒是接了兩個,放學是早就放了,但不是一起擠得公交,所以並不清楚。
這可把時女士急壞了,甚至急病亂投醫到了自己丈夫身上。
她只是一個小女人,沒有那種處變不亂的智慧與深沉,可她丈夫有。
……
路章奕接到時雅姝電話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裡整理晚飯回家需要帶回家的資料。
整理到一半,手機鈴聲想起後見到來電顯示上“雅姝”兩個字的時候,他是振愕的,因為這兩個字真的鮮少鮮少給他打電話。
疲勞了一天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劃了接聽便躺倒了椅子上,繼而聽到了自己老婆焦急的聲音,語言組織是凌亂的,可路章奕還是從她沒有主次邏輯的得出了主題中心——兒子近六點還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
路章奕開口的重點則是在於安撫。
他每柔聲安撫幾句,就會遭到時雅姝類似的呵斥:“我是讓你幫忙找兒子!!!我現在很擔心兒子你懂不懂?!”
這樣換湯不換藥的話聽了三四遍後,他無奈:“雅姝,你還記得,我們兒子幾歲學的跆拳道嗎?”
“……”手機那頭的女人大概是愣了幾秒,所以手機裡一下子安靜了很多,路章奕隱隱聽到了油煙機嗡嗡的叫聲。
他蹙眉:“你進廚房了?”
手機那頭的女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應該是12歲那年開始學的吧?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