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定了陳筱珂已經看上路時遇,跟自己置氣了幾秒後一把推開了路時遇,還將男人推到了陳筱珂邊上:“筱珂,你好好待他,也算救了我。”
路時遇:“……”
陳筱珂:“……”
時染說著說著就帶上了一絲哭腔:“我現在連看幻覺都覺得罪惡……纏身……”
陳筱珂聽得直皺眉。
路時遇抿唇,將酒瓶子遞給陳筱珂:“讓陳小姐見笑了。”
陳筱珂:“……”
路時遇上前,時染卻驚嚇般倒退,指著他衝自己逼近的腳步,被淚淌溼的臉上滿是掙扎的無力:“你別過來,你去筱珂那兒,以後哪怕就是幻覺,你都跟我沒關係了……”
路時遇薄唇抿成一條線,黑眸沉得似夜。
以後必不能讓這女人喝酒,說出來的話都是讓愛。
忍痛讓愛,虧她想得出!
路時遇繼續上前,時染繼續倒退,直至後退到座椅邊緣,一屁股栽了下去。
不知道是否是真摔疼了,時染一張小臉皺作一團,皺了幾秒,雙腿縮上了座椅,猛的爆發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哭泣。
說她嚎啕大哭一點不為過,小孩子般的哭法,好似滿腹委屈都堆積到了一個點,然後爆發出來的是所有委屈。
路時遇一愣,然後上前哄人。
不顧酒吧門口來往的人群,也不管來去的車輛。
路時遇將女孩往懷裡攬了攬,一下下輕拍著時染的後背:“疼不疼?”
陳筱珂看得目瞪口呆,手持酒瓶子傻在了原地。
男人嗓音低沉且柔,混著涼風:“染染,既然覺得罪惡,那麼就當做我是你的最後一次幻覺。你有想說的,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什麼都願意聽……”
陳筱珂回過神來,索性盤腿席地而坐在一旁看戲。
時染愣愣抬眼,一雙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似思考了老半晌,又愣愣看了陳筱珂一眼。
她朝著路時遇搖頭,聲音哽咽沙啞:“不……不行,你本來就不屬於我,筱珂也……也喜歡你,朋友夫,不可……欺……”
得了,又開始讓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