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稱呼大變,時染開腔的每個字,皆由眸底寒霜凝結而成。
字字清晰地砸到了秦溫苒耳中。
不等秦溫苒細索時染為何態度大變的原因,時染已經伸手抓著沙發上男人的胳膊將人拽了起來。
時染看向秦溫苒:“秦小姐,到點了,我們還要出去看電影,就先離開了。”
不就是倒個茶賠罪嗎,多大點事。
…………
時染一路將人拽到了樓下的車庫,車庫燈應聲自動而亮,兩人在路時遇車旁停下,時染下一秒便毫不留情甩開了他的胳膊。
白亮的燈光下,地上被拉出車影,還有兩道長長的人影。
時染靠在路虎車旁,目光落在地上,眼睫毛長密而捲翹,不施粉黛的臉上表情冷冰冰的,精緻的五官無一不彰顯著她是在生氣。從和秦溫苒對話結束到現在,她始終都是一言不發的狀態,也沒施捨給他任何一個眼神。
得了,每次吃醋,都是這副拽得上天等人哄的樣子。
路時遇無奈,先走過去按了遙控,將車庫升降門按了下來。
升降門發出輕微的聲響,同時慢慢隔絕了外界輕輕吹動的秋風,也隔絕了外面好幾輛汽車。
路時遇無奈地睇著小姑娘死犟的模樣,車庫內車是安靜的,人是無聲的,透出一種詭異的靜默。
時染繼續充當著一個生氣的啞巴。
路時遇一定以為她是氣他的爛桃花,其實她更氣的是自己,那份驚人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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