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後從幾淨的鏡子變成柔軟床榻的時候,她甚至準備好將所有城池都上繳給路時遇。
這個男人卻只是用被子將她緊緊裹住,然後大步流星進了浴室。
時染眼底恍惚的迷離之色未褪,眼尾微紅,漆黑漂亮的眼底透出幾分不解。
直至隔著門板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整整過了幾十秒,時染定定瞧著那扇被路時遇緊閉的洗手間門,才逐漸靈魂歸位。
良久,她緩緩笑開。
笑容是無聲的,唇角上揚的弧度卻是從心傾城的。
她能賭一根辣條,他洗的是冷水澡。
這樣的念頭劃過腦海,時染微微蹙眉,這麼冷的天,真的不會感冒嗎?
她又不是不給他?
不知想到什麼,時染腦袋嗡地一聲,因為下半身驀地像是火山噴發似的湧了波熱流。
他現在思維清晰了,不是她給不給,也不是他要不要的問題。
是她還來著大姨媽。
睡衣已經被路時遇剝在了衛生間,時染裹著被子下床,撇了撇嘴,猶豫幾秒,還是走過去敲響了衛生間門。
時染聲音輕輕的,軟軟的。
她問他:“雖然我生理期,但我手還在,你……需要嗎?”
最後三個字,讓時染好不容易降下去的耳根溫度又升了起來。
難為情有。
但更多的,是怕他感冒。
裡頭水聲沒有絲毫停頓,過了兩秒,她聽到路時遇喑啞又無奈的聲音:“祖宗,算我求你,早點閉上眼睛睡覺。”
他的自制力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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