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拆檔案袋,他繼續說:“那個中年男人叫龐吏,是延通公司元老級別的第二大股東。他那天去了墓園之後就回了公司,這幾天龐吏的活動地點就是公司、應酬的酒店、家庭,並沒去過別的地方,龐吏的個人資訊和近期去往的地址地點檔案袋裡有。”
時染一邊聽一邊掃著檔案資料,資料第一頁就是龐吏的照片,眉尾處刀疤明顯,就是那日在墓地裡給她父母鞠躬的男人。
居然還是個成功的企業家。
時染看紙上的詳細記錄以及旁附的照片,眉心微微蹙起:“龐吏那一日離開墓園後,就去了諾黎,最後下班回了家?”
江斯辭:“龐吏那天離開墓園後,幾乎每天都是這些作息地點,無一例外。”
時染皺眉翻著檔案袋裡的資料和照片,照片都是江斯辭拍下來的,詳細記載著龐吏去每一處地點的時間與時長。
忽而,時染眸光一凝,盯著其中某張照片臉色一頓,五指不禁捏緊了照片。
照片畫面定格在諾黎酒店的旋轉大門處,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身後跟著一個黑色大衣的男人。照片右下角的時間是她掃墓的後一天。
而那條黑色大衣,時染怎麼都忘不了,就是那個眉眼帶疤痕的龐吏。
至於那個前面的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照片裡只露出冷冽英俊的側臉。
她是眼熟的,因為側臉像極了路章奕。
但又哪裡隱隱透著不同,因為照片上的中年男子側臉更具攻擊性的張揚。
她將照片正面舉到江斯辭眼前,點著照片上黑色西服的男人問:“龐吏那一天是緊跟著他進的諾黎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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