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嘆氣,時染竟以為他自暴自棄了:“你別傷心。”
“雖然你打架很厲害,但人外有人,我不會嫌棄你不行的。”
路時遇甚至來不及替自己辯駁一句,她溫軟的安慰已經一句接一句蹦了出來。
“你上次有沒有傷到哪裡?”
“這次打好我們下次不來了,感謝過就好,又不欠他。”
垂眸對上女孩盛著擔憂的眸子,男人搖頭:“沒有。”
這丫頭似乎忘了,他這趟來完全是為了圓她想看他穿訓練服的願望。
時染心底鬆了口氣,又聽到他說:“時染,能不能對你男人多點信心?還有——”
男人字音刻意停頓,眸光倏然一緊,下一瞬垂首附到她耳邊輕飄飄拋了句,“別用這種軟綿綿的調子對你男人說‘你不行’,我記仇,今後都得你來還。今後我們再好好看看,到底是誰不嫌棄誰不行。”
你不行——
這三個被他刻意念得一字一頓。
那一長串話像是繞口令。
就這樣,所有思緒都被他堪稱不鹹不淡口吻的話,敲擊粉碎。
耳窩也因他講話時呵出的溫熱氣息悄然轉紅。
這斷章取義的男人!
時染抬眼輕瞪他。
男人勾唇,見好就收,兩人之間拉回正常距離。
這邊兩人腳步停留沒超過一分鐘,前面的男人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偏頭看向已經落後一大段距離的兩人。
嚴忌只覺得一股戀愛的酸臭味隔著十幾米的距離肆意飄蕩。
嚴忌當即英挺的眉宇打了個結,揚聲:“你們倆是換個地方談戀愛?”
“小姑娘怕生,見笑了。”
路時遇重新領著她往前。
當然,話落後不可避免被這姑娘狠狠擰了把胳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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