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合拉上拉鍊,不過沒拉嚴實,留了個小縫隙,好讓瞄瞄呼吸新鮮空氣。
她把揹包備好,看著那女孩說道:“走吧,我先去給你包紮一下傷口。”
蘇合說完扶著她往外走。
她本來是想帶女孩去學校醫務室的,可是一想到學校的校醫要是問她要學生卡怎麼辦?校醫是不給外人看病的。
於是她扶著女孩直接從這毛坯樓走了出去,穿過馬路就有診所。
女孩看到外面的人像是很害怕的樣子,用力抓著蘇合的胳膊。
雖然蘇合感覺不大,但是她知道這女孩已經使出了全力。
她帶著女孩進了診所,女孩牴觸的厲害,尤其是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時,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狀態,眼淚嘩嘩的流著,還想往外跑。
蘇合雖然不理解,但是她手上的傷口不能不包紮啊,她蹲在診所門口好說歹說一頓勸。
搞的進進出出的人都有意無意的要看上她們幾眼,主要是這女孩身上也太髒了,就像是從貧民窟鑽出來似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蘇合說的口乾舌燥之後,女孩終於願意讓醫生給她包紮了。
不過看的出來還是怕的很,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那醫生,而且還緊緊依偎在蘇合懷裡,蘇合就像哄寶寶一樣一直拍著她的後背,“好了好了,不疼啊!”
包紮好了醫生才問,“這是你朋友還是你的親人?”
親屬不是,朋友,算嗎?
蘇合想了想點點頭,“我朋友。”
“她是不是受到什麼創傷了,我看她這裡好像不太正常。”
這個問題蘇合沒辦法回答,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
所以蘇合點點頭,接過醫生手裡的藥就帶著女孩走了。
兩人不可能在大街上待著,這車水馬龍的,女孩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蘇合一個頭兩個大,看著緊緊依偎著她的女孩擰了擰秀眉。
尼瑪,有種攤上事兒的感覺了。
倒不是她沒有同情心,主要是現在這個社會,同情心是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