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芝一愣,隨後瞪大了眼睛:“雅雅姐?!”
塗山雅雅從牆頭探出腦袋,衝他做了個鬼臉:“怎麼樣,驚不驚喜?”
王仙芝哭笑不得:“你怎麼來了?”
“廢話,當然是來看你啊!”塗山雅雅翻牆跳進院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怎麼樣,武當住的還習慣嗎?”
王仙芝看著她,心裡忽然一暖:“還行吧,比塗山清靜多了。”
“切,清靜有什麼好的。”塗山雅雅撇撇嘴,隨後從背後掏出一個酒葫蘆,“給,特地給你帶的。”
王仙芝接過酒葫蘆,笑道:“你這是怕我在這兒無聊?”
“誰管你無不無聊!”塗山雅雅哼了一聲,“我是怕你忘了塗山的酒是什麼味道!”
王仙芝哈哈一笑,仰頭灌了一口,隨後擦了擦嘴:“放心,忘不了。”
火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熟悉的滋味讓他眯起了眼睛:"果然還是塗山的酒夠勁。"
月光下,塗山雅雅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王仙芝的側臉上。
六年前那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如今已經長成了俊朗的少年。
他的眉目間少了些稚氣,多了幾分堅毅,脖頸和手臂上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顯示著這些年修煉的成果。
"看什麼呢?我臉上有花?"王仙芝突然轉頭,正好對上塗山雅雅來不及收回的目光。
"誰、誰看你了!"塗山雅雅慌亂地別過臉去,耳朵尖不自覺地抖了抖。
"我是在想...你在這破地方住得慣嗎?"
王仙芝環顧四周,院中松樹在夜風中沙沙作響,遠處山巒的輪廓在月光下若隱若現:"挺好的,比塗山安靜多了。就是..."
他頓了頓,"沒人揪我耳朵,反而有點不習慣。"
"你!"塗山雅雅作勢要打,手舉到半空卻變成了搶酒葫蘆的動作,"少自作多情了!"
兩人在月光下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著酒,聊著這幾天的見聞。
"話說張老頭真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院子?"塗山雅雅環顧四周,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
"在塗山你可是連個正經房間都沒有。"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你也知道我在塗山連個正經房間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