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他的只有她細細的呻|吟。
屋裡水聲碰撞,一室歡愉。
……
第二天晌午。
守在門口的小廝敲門也不是不敲門也不是,其中一個往掌心哈了一口氣:“要不要提醒大人和夫人用午膳?”
另一個年輕的小廝摸了摸頭,昨天晚上他可是聽了一整晚的動靜,自然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他悄悄靠近對面的人,壓低聲音:“噓,二賴子,昨晚大人要了三次水,這會兒估計還在睡覺。”
二賴子張大嘴巴,微微驚訝,他昨夜沒有守值,想不到大人平時看著一副冰冷生人勿近的模樣,實際上竟如此厲害,一晚上三次水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他悄悄豎起一根大拇指,溢於言表。
屋內。
虞秋硯擁著顧淺淺站在窗前,兩人裹著一張厚厚的大氅,大氅之下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火熱又黏膩。
他將她嚴嚴實實的擁著,兩人一起看著窗外的小雪和開得正好的紅梅。
他聲音是化不開的啞:“淺淺,新年第一天,你有什麼願望嗎?”
顧淺淺:“我想見見父母。”
虞秋硯聞著她脖子處他身上的味道,良久才答:“好,等天暖了我帶你去。”
話畢,他將她的手放在他那處。
顧淺淺被燙得一哆嗦,想要抽回,卻被他死死摁住,他曖昧的聲線再度傳來,帶著一絲乞求:“淺淺,幫幫我。”
由於她是背對著他,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所以身體的動作更加敏感起來。
雖然兩人昨晚做過更親密的事,可顧淺淺還是覺得有些羞赧。
還等不及她細想,他就拿著她的手開始動作。
顧淺淺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兩人的身體愈加滾燙,樹上的紅梅落下兩片花瓣,不去看那屋子裡的好景色。
許久,顧淺淺手上粘稠一片。
虞秋硯緊緊抱住她,喘著粗氣:“淺淺,我們試試美人榻怎麼樣?”
她連忙制止他:“阿虞,不可縱欲。”她有些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一次兩次應該會累吧,怎麼感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
他笑笑,眼尾卻猩紅一片:“可是淺淺,我難受。”
隨後兩人不知怎麼的就到了榻上。
顧淺淺被折磨得累極了,再次醒來已是晚上。
虞秋硯披著一件外衣在書案前作畫,看到她醒了之後把桌上溫熱的粥端到她面前:“淺淺,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