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知道他為什麼要抓無辜的少女來折磨了,他的自卑導致了他心理産生扭曲,所以他急需一個發洩口。
他將無辜女孩抓到這裡聽他唱戲,就是為了滿足他心裡扭曲的慾望。
顧淺淺看著面前可憐又可悲的人,她卻一絲憐憫之心都生不出來。
他可憐,那些被他毀了名聲的無辜少女更可憐。
見她久久不答,男人似乎徹底怒了,他一個箭步走到顧淺淺身邊,面容扭曲恐怖,眼底充血。
“你個賤人,你和她們都是一樣的。”他怒吼,隨即甩了顧淺淺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十分用力,顧淺淺頭歪向一邊,嘴角溢位鮮血,腦袋開始嗡鳴。
男人或許覺得這樣還不解氣,他揪起她的頭發,將她的頭往床樑上撞,一下又一下,只聽得見床梁發出框框的聲音。
顧淺淺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
發完瘋的男人停下,看著身下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伸手撕開她的衣衫,像發情的畜牲一般。
顧淺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了個七七八八,就在他準備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
虞秋硯看著屋裡的景象,眼裡閃過滔天的怒氣,他一腳踢開行為不軌的男人,男人捂著胸痛苦倒地。
虞秋硯脫下自己的外袍將顧淺淺蓋住,然後轉頭看著地上的男人,面容冷的恐怖。
門外走進來兩個死士將男人拖走。
虞秋硯閉眼深吸一口氣,心髒隱隱抽痛,他將額頭抵在顧淺淺額上,無比疼惜無比愧疚:“姐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幫她解開繩索的時候,看到她手腕上的勒痕,虞秋硯輕輕吻上去:“姐姐不痛,阿虞這就帶你走。”
顧淺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的景象慢慢清晰,她頭一次抓住了那些碎片,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喚她,可她就是醒不過來。
“大夫,她什麼時候能醒?”虞秋硯看著床上一直皺著眉頭的顧淺淺,不安的問道。
大夫搖了搖頭:“夫人此次頭部受到重創,怕是還要再昏迷幾天。”
第四天早上,虞秋硯提著一桶上好的花肥來到小院裡的水仙花前,他用水瓢攪著桶裡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殘忍又嗜血。
他舀出一瓢,慢慢的澆到水仙花下,“咕咚咕咚”。
“姐姐只屬於我一個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澆完花後,他打起清水洗了洗手,隨後抬腳走進屋裡。
身後的花盆裡,白色的水仙花瓣上有幾滴血珠順著紋理落下,潮濕的黑土裡也不斷的冒著血水,“咕咚咕咚”。
……
七天後,顧淺淺終於醒了過來。
虞秋硯欣喜的抱住她:“淺淺,你終於醒了。”
旁邊站著的婦人和中年男人也有些激動。
顧淺淺緩了好一會兒,腦海裡面的場景不斷閃現,她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
她一把推開虞秋硯,語氣很冷:“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