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雙搶剛過,原身又是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身體嚴重透支,怎麼抵擋得了二流子的力氣,原身一直到失身都沒等到蘇紅葉帶人來救她。
原來蘇紅葉回去後就跟沒事人似的,跟眾人在知青點說說笑笑,一點都沒把原身的安危放在眼裡。
原身被二流子玷汙了身子,她不是沒想過去報公安,但是二流子是大隊長的侄子,而且鄉下宗族勢力根深蒂固,原身根本出不了村。
原身頭一回向蘇紅葉求助,蘇紅葉非但不幫她反而帶頭勸她,說什麼好女不二嫁,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飯就好好跟二流子過日子。
“我媽說男人婚前都不怎麼靠譜,結了婚就好了。”
原身孤立無援,只能憋屈地嫁給了二流子。
嫁過去後原身不僅要操持家裡的事兒還要忙於農活,二流子還有暴力傾向,嫁過去不到一年原身就被二流子打流産三次,最後一次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第一次被家暴後,原身又向家裡和蘇紅葉求助,可惜信件寄出去後杳無音訊,蘇紅葉也避她如蛇蠍,彷彿她是什麼髒東西,一靠近就會被傳染似的。
蘇紅葉趾高氣昂地看向原身,斥責她落到這個境地是她活該。
“新時代女性就應該勇於跟一切惡勢力做鬥爭,你當初不去報公安把二流子抓起來就要承受現在的後果。
大隊部不是有婦女主任麼,你去跟婦女主任反應啊,揭露二流子的暴力行為,再不行你還可以去公社婦聯反應情況,再再不行還可以去縣婦聯反映情況。
虧你還是個高中生,這點常識都沒有?你自己立不起來,別人再怎麼幫你也沒用。”
原身滿嘴苦澀,是她不想麼,大隊婦女主任站在大隊長那邊,只是隨口安慰她幾句就走了,人一走她就遭到了更加嚴重的毆打。
公社和縣裡?還是那句話,她連村裡都出不去,怎麼去公社和縣裡?
原身無奈只能求助於知青點的人,不過大家遠遠見到她就繞道走,即使她到了知青點敲門也沒人應答。
更可笑的事,沒有了原身任勞任怨的幫忙,蘇紅葉不到三天就受不了鄉下的苦,重新找了一個小跟班並打電話回家訴苦。
半個月後,在別人的豔羨下,蘇紅葉高高興興地回城了。
蘇廠長聽到寶貝女兒說想回城非常高興,二話不說就給她在宣傳科弄了個工作。
至於原身?
抱歉,日理萬機的蘇廠長怎麼會記得這號無關緊要的人?
最後,蘇紅葉跟開陽市書記的孫子結婚,婚後生了兩對龍鳳胎,被婆家寵了一輩子。
原身死後也許是執念太深,她的靈魂竟然回到了家屬樓,才得知她爸用她換了車間主任這一職位。
而且爸媽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讓洛耀祖下鄉,在洛耀祖高二的時候,夫妻倆就開始四處打探工作,準備花錢給他買一個工作。
在她和蘇紅葉報名下鄉前,夫妻倆已經物色好了一個工作,只是原身考上了一個更好的崗位,為家裡節約了一大筆錢。
為了升職、為了她手頭上的好工作,她的親人們將她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聽著屋外摔摔打打的響動,洛箏無動於衷,這是林翠娘慣用的伎倆,先是捶腰裝不舒服,然後就是摔摔打打。
每當這時候,原身都會忍不住去把活攬到自己身上。
突然,小靈兒激動地飆起了女高音,“姐姐,我解鎖了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