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蓮大哥二哥婚後的日子可想而知,最後連帶著他們的幾個兒女都變得畏畏縮縮。
聽著洛小蓮的悽慘叫喊聲,洛箏的心毫無波瀾。
因為是縣太爺判的案,洛小蓮的娘再不情願也不得不給洛箏送了二十兩銀子,還哭著跟洛箏道歉。
銀子洛箏毫不猶豫地收下了,至於道歉?那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洛大松幾人醒來得知自己的情況,幾人有的哭嚎,有的謾罵還有的沉默不語。
盧蘭英的謾罵聲最大,續航最持久,她哭自己的悲慘遭遇,咒罵洛小蓮蛇蠍心腸。
許氏一個人在醫館照顧五個病人忙得跟陀螺似的,還得被迫聽她的魔音貫耳,恨得咬牙切齒。
許氏:當時那麼多煙,怎麼就把這個老貨給毒啞了。
當洛箏出現在醫館時許氏眼睛都亮了,恨不得讓洛箏立馬接替她的活兒。
盧蘭英則是又破口大罵,“賤丫頭,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跟洛小蓮那個心腸歹毒的交好,我們怎麼會被她害成這樣。
你這輩子都得照顧我,否則就是不孝要被天打雷劈。”
洛箏從她懷裡扯出那個精美的荷包,露出一個邪惡的笑。
“照顧你?放心,會有人來照顧你的。”
說著,洛箏拿著荷包大步離開醫館,任由盧蘭英怎麼哀求和咒罵都不為所動。
看著洛箏頭也不回的背影,想到她那洞悉一切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盧蘭英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家的,怎麼辦?那個死丫頭不會知道了吧?”
洛大松此時正沉浸在自己成為了殘廢的噩耗中,他無法接受自己成了一個廢人,對盧蘭英的話充耳不聞。
盧蘭英狠狠拍了他兩下,他才轉頭陰沉地看著她。
盧蘭英嚇得一哆嗦,不過到底是女兒的事兒更重要,她又壯著膽子說了一遍。
本以為洛大松會跟她一樣焦慮和擔心,沒想到洛大松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那不是更好麼,洛員外家那麼有錢,從指縫裡漏一點都夠咱們家一輩子吃喝了。
玲丫頭在洛員外家待了十幾年,養條狗時間久了都能有感情,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到時候洛員外總不可能讓她空著手回來。”
雖說生恩不及養恩大,但是他們怎麼說都是玲丫頭的親爹孃,敢不管親爹孃那是要遭天打雷劈,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到時候,玲丫頭從洛家帶回來的東西還不都是他們的了?
只要攥緊那些金銀珠寶,他們就是躺在床上一輩子也不愁沒人照顧。
要不怎麼說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呢?
雖然洛大松沒有明說,但是盧蘭英卻一下子就明白了洛大松的打算。
她遲疑了一下,“這樣好麼,到底是咱們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