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良將,實在不好意思,看來這次團體賽恐怕我們玄天劍宗要拔得頭籌了。”
在別人看來這就是和志長老過來的下馬威,專門來炫耀宗門的天才了。
但是傅戰聽出來其中意味了:“和志長老,這左清舒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厲害嗎?”
和志長老微微一笑,“傅宗主不如在接下來的戰鬥裡仔細看看,是否真如在下所言。”
傅戰意味深長,“當然。”
之前最多是從留影石上面觀察,但是祭劍一事事關重大,還需要親自來看過才能做決定。
要是這左清舒真的比那蘇明安還要厲害,那麼只要等到這次饕餮虛境後她突破金丹,就可以立馬抓她來祭劍了。
這次可不能再重複上一次的悲劇讓人逃跑了,要知道培養一個天生劍體有多不容易。
之前那個接近天生劍體的林子默,光是改變體質的珍稀丹藥就搭進去不少,結果在度雷劫的最後關頭讓人察覺,偷偷跑了。
宗門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他就像是人間蒸發的一樣,簡直讓他們宗門血本無歸。
還好老天待他們不薄,走了一個林子默,又來了一個左清舒。
而且天賦更高,甚至比最開始的蘇明安還要厲害,根本不需要他們替她找什麼丹藥,人家自己就自己練成了天生劍體。
傅戰想到這心中安定了不少,等了一千年,也不差這最後一點時間了。
目光深沉,望向比武臺。
臺上的一百八十位弟子各自為營,按照宗門勢力站定,氣氛一時間有點劍拔弩張。
此次團體賽的裁判是一位元嬰尊者名喚天祿,他如今已經是元嬰大圓滿修為,可以說全場幾乎沒有人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腳。
而且為人剛正不阿,不屬於任何宗門,從他的師尊手中接過饕餮虛境開啟者身份已經有上千年了。
天祿尊者仙風道骨,眼神清明,雖然比賽規則已經重複過上百遍,但還是不厭其煩看著臺上弟子認真道:
“本次團體賽時間不限,招式不限,直到臺上剩一百位參與者為止,只要離開比武臺範圍即為淘汰,都聽明白沒有啊?”
臺上弟子眼中寫滿志在必得,齊聲道:“聽明白了!”
看著這群年輕充滿朝氣,未來無限可能的弟子,天祿尊者不放心的再叮囑了一遍:
“你們還很年輕,未來的道路還有很長,一時得輸贏並不能決定你最後所站的高度,這只是一場比試,本尊者希望你們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這句話天祿尊者每十年就要重複一次,可能聽進去的修士寥寥無幾。
人群中的靳星暉面露不屑,完全不認同天祿尊者這段話,輸贏不重要那什麼才重要?
修仙一途本就是與天爭,和人鬥,才有可能獲得向上爬的資源。
要是隻顧著自己保命,那麼那些豐厚的資源憑什麼給你一個懦夫?
天祿尊者也知道這群年輕人的想法,自己當年不也是這樣的嗎?
只是每一次看見這些年輕的弟子喪命於此,終究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