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霍裴硯有意無意地開啟話題:“小潯,你覺得小叔是個怎麼樣的人?”
“長得帥,又多金,位高權重的人!”
盛潯想也不想地答了,這不是她的答案。
這是外界的,外界的人都這麼說。
霍裴硯順著往下說:“的確,小叔是很厲害的人,這麼厲害的人婚事也就成了重中之重,家裡一直在給小叔物色聯姻物件。那些女子各個家世都很好。以後能嫁給小叔的必定是家世,樣貌,才華各個方面都頂好的女子。”
他偷偷觀察著盛潯的表情。
他這麼說就是想告訴她,她這樣的身世必定配不上霍臨珩。
也不知道她聽出來沒有。
盛潯點了點下巴:嗯,那挺好的。”就沒了下文。
到了公司,盛潯率先下了車,走了幾步她又想到了什麼返了回來。
盛潯敲了敲他的車窗,問:“京城的傳媒公司這麼多,你非得把蘇瑾和我安排到同一家公司,我覺得不是很方便吧?”
“這事阿瑾已經和我說過了,她的本意是覺得這家傳媒公司是首屈一指的公司,再一個你也知道,她沒什麼工作的經驗,也是想著有個親近的人,好有個照料。”
“我在這家公司待了三年了,領導,下屬我全都處得來,業務能力更是不在話下,照料什麼?”
霍裴硯擰了擰眉心:“你何必這麼疾言厲色,非要把人往壞處想嗎?”
聽完他的話,盛潯就後悔和他掰扯這件事了。
這種眼盲心瞎的男人,說了也白說。
見她不說話,霍裴硯語氣緩和了一些:“小潯,我知道你一直因為身份的事有怨氣,那你也不能往阿瑾身上撒啊,她最在意什麼你不知道嗎?你還和她說那些話。”
盛潯被氣笑了,她環胸:“我說什麼了?”
“昨天你給阿瑾打的那通電話,不是故意在提醒她那些不堪的過往嗎?得饒人處且饒人,阿瑾從來都不欠你什麼。”
“你不覺得你這段時間的行為有些太過分了嗎?你最近的種種行為讓我覺得陌生,我真害怕這樣下去你會犯下更大的錯誤錯。”
霍裴硯有一雙小桃花眼,此時眼睛裡悲天憫人的神情讓盛潯覺得虛偽至極。
“那你想我怎麼做?”
“去和阿瑾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道歉個屁!”盛潯呸了一口:“聽她放屁,孟姨養她二十年,就算是養一條狗,狗還會搖尾巴呢,她卻絲毫不顧念昔日母女情分。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我憑什麼道歉,且不說我沒說那樣的話,就算我說了,那也是實話!”
“盛潯!”霍裴硯很明顯地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