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縵眼睛通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麼好端端的又要調查火災的事情。”
霍裴硯沉默了,在這裡待了一整晚,他已經想明白了,能有這麼大本事將原本壓下去的事情翻起來,除了那個人沒有別人了。
他當然知道霍臨珩是在報複他。
沒錯,是他和海關舉報了那批貨手續不全,他就是故意給他使絆子,他就是見不得他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只不過他以為霍臨珩肯定會看在父親的份上不和他計較這一次。
是他失策了!
柳縵不知道他的內心煎熬,擦了擦眼淚說:“我去找你小叔,他手眼通天肯定有辦法把你弄出來。”
“不許去!”霍裴硯咬牙切齒:“不許去找他,這次沒有他我照樣能渡過難關!”
“還有不能讓奶奶知道。”要是被霍老太太知道他進了局子,恐怕會對他更加失望,認為他沒有自保的能力。
恐怕會剝奪他接管霍氏的權利。
柳縵聽了他的話出去就找陸清越了,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陸清越是京城最有名的律師,但常年定居在國外,根本沒什麼人見過他。
柳縵給陸清越發了郵件,並沒有得到回複。
就這樣等了足足三天,她收到了一條簡訊:柳女士您好,我是陸律師的秘書,你可以把你的情況和我大致說一下,我們可以見面聊一下。
柳縵欣喜如狂,連忙定了時間和地點。
她和自稱是陸清越的秘書見了面,一張口對方要五百萬做律師費。
柳縵答應了。
最好的律師貴點也正常。
她咬咬牙將自己的一些包包首飾賣了湊了五百萬。
陸清越的律師拿到錢以後說:“柳女士,你就在家等好訊息吧。”
柳縵猶疑道:“可是我還沒見到陸律師呢,我們不用見個面嗎?”
陸清越的秘書說:“你是覺得陸律師把給霍裴硯解決案子的時間浪費在和你見面的路上比較好嗎?”
柳縵恍然大悟:“是是是,那我不打擾您和陸律師了。”
當天晚上,柳縵接到了霍裴硯的電話。
電話裡霍裴硯痛苦萬分。
說他得罪了大人物,恐怕這次很難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