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麗不語,只是一味地哭哭啼啼。
盛潯無視他們對她恨之入骨的表情,風輕雲淡地詢問警察:“既然定不了我的罪,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警察:“可以。但是最近不要離開京城,隨時接受調查。”
“好。”
盛如海質問警察:“你們就這麼讓兇手走了?為什麼不把她抓起來?”
“您冷靜點,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就目前的證據而言,無法證明盛潯就是兇手。”
警局門外,黑色的賓利車低調地停在那裡,就算低調,也會引得路人矚目。
盛潯走到賓利車前:“您怎麼來了?”
車窗降下半面,露出男人鋒利的側顏:“上車再說。”
盛潯上了車才發現沈樓月也在。
她眉眼彎彎地和盛潯打招呼:“本來我們要去看畫展的,聽說你出事了,臨時改了道。”
“抱歉,打擾你和霍總看畫展了。”
“沒事呀,反正你是臨珩喜歡的下屬。”
她的喜歡二字咬的很重。
明明是正常的一句話,盛潯聽得不得勁。
“事情大嗎?”霍臨珩抽了一口煙,吐出的煙霧彌漫了他如玉的面容。
“不大,我能處理。”
霍臨珩頷首沒有再追問下去。
沈樓月咳嗽了一聲,盛潯很有眼力勁地去開車窗,手從霍臨珩的身上伸過去。
露出一截小臂上的青紫沒能逃過霍臨珩的眼睛。
在她伸回之際,霍臨珩抓住了她的手腕,眉頭深深地印出一個褶子:“手臂怎麼了?”
他不提盛潯都忘了,被蘇瑾抓撓的胳膊還沒來得及處理。
霍臨珩將她的衣袖扯了上去。
錯綜複雜的青紫撓痕映入眼簾。
沈樓月小小地吸了一口涼氣。
盛潯出聲:“這傷就是看得嚇人,實際上已經沒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