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剛買不久的愛車。
仇恨的眼神看向另一邊的車裡,咬牙切齒道:“霍!臨!珩!”
霍臨珩下了車,不緊不慢地點了一支煙。
夜風很大,將他的衣角吹得獵獵。
他側眸,盯著一瘸一拐的霍裴硯,呵呵一笑:“怎樣?”
霍裴硯被他輕慢的態度給激怒了,瘸著腿快步而來。
舉起了拳頭。
“我忍你很久了。”
拳頭未落,他就被霍臨珩一腳踹了出去。
霍裴硯從地上爬起來,眼睛充血:“霍臨珩,你這是故意殺人,我要報警!”
霍臨珩當著霍裴硯的面撥起了報警電話:“喂?有人醉駕,在路上尋釁滋事。”
掛了電話,他睥睨著霍裴硯:“你喝了這麼多酒,我倒要看看警察治誰的罪。”
“霍臨珩,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別忘了我父親是因你而死的,你現在這麼對我,良心上不會遭受譴責嗎?”
“你父親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應該會感謝我。”
霍臨珩不想再在這裡和他繼續浪費時間了。
霍裴硯看見他要走,頭腦一熱,喊出了一句話:“你和你那個神經病的媽真是一個樣。”
此話一出,盛潯感覺周遭涼風嗖嗖。
霍裴硯對上那雙幽深的,陰鷙的眸子,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什麼。
他的囂張氣焰再也起不來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呵呵。
充滿寒涼的低沉笑聲從男人喉間溢位。
這是盛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面容陰鬱,一雙眼睛裡是永墜地獄般的冰冷和危險。
重新回到車上,盛潯明顯地感受到身邊男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