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年在走廊裡笑看著兩個女孩將房門關上。
笑容逐漸消失,轉而是一副陰沉的表情。
姜淺收拾著行李,吐槽:“真不知道白總怎麼想的,這麼重要的出差任務要帶著一個殘廢。我們還得分心照顧他,真麻煩。”
她收拾得煩躁了,一屁股坐在松軟的大床上,想想後又不尬你的坐起來:“姐,你當時為什麼不勸勸白總啊?你看現在帶這樣一個拖油瓶,我們的程序肯定會被耽誤的。”
盛潯鋪著自己提前帶來的床單,語氣平靜:“他的履歷很優秀,可能會幫上我們的忙的。”
姜淺立馬反駁:“一個殘廢能幫什麼忙?要我說白總這次決策肯定失誤了。”
姜淺絮絮叨叨,嘴就沒停過。
埋怨領導,埋怨公司。
採訪霍臨珩成功後,姜淺有點飄了。
“要我說姐你也是,是不是太信任白總了,你當時該阻止的。”
盛潯收拾完,淡淡地看著她:“話別說得那麼難聽。誰都有需要幫助的一天。”
年輕人有點成績容易找不著北她能理解,但要是過頭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姜淺自知失語,訕訕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我們程序被耽誤。到時候白總怪罪。”
“沒什麼可擔心的,要是怪罪我擔著,你放心便是。”
姜淺不敢再說話。
她們躺了幾個小時。
天已經黑了。
姜淺叫了前臺送吃的。
她討好地問盛潯:“姐,你要不要吃點什麼,正好一起送上來了。”
盛潯來例假,又坐了一天飛機,沒什麼胃口:“你吃吧,我不餓,不用管我。”
她看了眼手機,和霍臨珩的聊天框還停在她上飛機前發的那一句。
他一直沒有回話。
“你不長眼睛啊,沒看見我朝這邊走嗎?”
“死瘸子,故意訛人是不是?”
酒店的隔音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