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套牌車,還在查。”
齊仲很激動:“咳咳咳咳,霍總,我懷疑是不是有人盯上我們了?”
……
“姐姐,我好頭暈。”覃小年說。
“醫生說了,你撞到了頭,輕微腦震蕩,是正常現象,養幾天就好了。”
覃小年很自然地將頭靠在了盛潯的肩膀上:“姐姐,你能讓我靠靠嗎?我真的好難受。”
他面色蒼白,嘴唇如紙。
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
盛潯沒動彈。
霍臨珩去廁所抽煙,回來的時候看見走廊的長椅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盛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霍臨珩的視線。
她眼神一亮。
霍臨珩冷冷地盯著靠在她肩頭的覃小年。
眼神裡滿是危險。
他不想活了是嗎?
覃小年沒有絲毫感到不妥:“姐姐,是姐夫呢。”
盛潯覺得這個稱呼怪異。
她站起來跑到霍臨珩身邊:“小年洗澡的時候摔倒了,傷得挺重的,我帶他來醫院處理一下。”
霍臨珩審視的眼神盯著覃小年。
“我不是讓你在酒店裡收拾行李嗎?”
“小年事出緊急。白總給我打了電話,我不能坐視不理。”
盛潯猶豫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阿珩,我想要不然還是讓小年跟著我換個住處吧,他現在胳膊也傷了,連正常的飲食起居都保證不了了。”
然後她會盡快和白時川聯系,叫人接他回京城。
霍臨珩語氣加重:“一個好的公司,一個好的領導,是不會需要一個處處給別人添麻煩的下屬,就算他再優秀又怎麼樣?他自身體現的價值和他所填的麻煩相比,呈正比嗎?如果你們領導一直是這個領導方式,這個公司走不長遠的。”
霍臨珩的一番話讓盛潯沉默了。
她也不覺得霍臨珩說的有什麼問題。
的確,她和覃小年就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她已經管得夠多了。
“小年,我會盡快讓公司派人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