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查到車輛和秦家有關系,秦司臣就來海城了。
實在可疑。
“繼續盯著,還有覃小年查得怎麼樣了?”
“覃小年沒什麼可疑之處,資料上顯示什麼就是什麼。”手下很疑惑:“霍總,覃小年不是救了盛小姐嗎?為什麼還要查他?”
“我問你,危險來臨之際,你真的會替你的同事擋刀嗎?”
手下沉默了一下:“如果是關系很好的同事,我可能會。”
“那要是剛認識不久呢?”
手下沉默了。
如果是剛認識不久,他可能沒那麼大度到拿自己的命去給別人擋刀。
霍臨珩吐了一口煙霧,思忖。
似乎盛潯每一次出意外的時候,覃小年都在場。
他從來都不是個相信巧合的人,更不覺得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同事就會見義勇為到這種地步。
“您放心,覃小年我會繼續盯著的。”
掛了電話以後,霍臨珩多抽了兩支煙。
又等身上的煙味消散得差不多了才返回臥室。
盛潯睡得依舊不安穩。
霍臨珩擦去她額頭上的冷汗:“我在……我在……”
大手緩而有規律地拍打著,盛潯總算穩定了。
盛潯醒來的時候,霍臨珩在客廳裡準備早餐。
盛潯從後面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冷香:“好捨不得離開你。”
“捨不得就不離開了。”
對上盛潯疑惑的眼神,霍臨珩解釋了原因。
盛潯接受得很快:“那行,我還能在海城陪著你。”
用過早餐,盛潯就去進行外拍了。
她來海城的工作不能落下。
霍臨珩給她派了保鏢貼身保護。
盛潯去了一些鬧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