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她是願意的,先婚後愛,先親密後愛這樣的小說她看過不少,內心其實是不反感的。
只不過,她不想做一個工具,並且生下一個孩子,也是為了爭權奪利。
奪嫡是血腥的,不管是感情還是孩子,她都不希望她們沾染上血。
虞九舟怔了片刻,心情奇怪,她本想誘導遲晚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答應,兩人也算水到渠成,怎麼問了她這麼一個問題。
她該怎麼回答?
若不是皇帝逼迫,她還願意跟遲晚圓房嗎?
或許是她的猶豫太明顯,遲晚笑了笑,“看來殿下也沒有想清楚,還請殿下知曉,你我一旦圓房,關系是會發生改變的,另外,孩子是一條生命,生出來了,就更沒有餘地了。”
關系的改變?
後面的虞九舟知道,可什麼叫關系的改變?
她們是伴侶,她是她的駙馬,這樣的關系圓房多正常,為何要改變。
虞九舟不明白遲晚在說什麼,但她很聰明,回歸到上一個問題就行了,如果裡面沒有皇帝的原因,她也會做這個選擇。
“孤寧缺毋濫,不是你,這個皇孫孤可以不要。”
這已經是她能說出來最不矜持的話了,跟一個人說,除了你,不會再跟別人生孩子,這樣的話都說出來,還需要說什麼?
這句話是虞九舟的極限,她不欲再說。
遲晚卻心動了,寧缺毋濫,說明她是虞九舟的唯一選擇。
“殿下,準備何時?”
“什麼何時?”
“何時圓房。”
虞九舟:“……”
哪有人一本正經的討論圓房的,時間地點是不是都要先談好。
遲晚表現得很正經,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就是在正常地談論一件事情。
實在是遲晚的眸子太清澈了,要不然虞九舟絕對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等孤雨露期。”
強忍身上發燙的感覺,特別是在說到雨露期的時候,她聲音低了許多,太不好意思了。
聞言,遲晚的臉也紅了起來,會不會太快了。
她記得虞九舟的雨露期是月底,也就是兩人月底就要圓房了,那她是不是得好好準備準備。
每日沐浴焚香,把自己醃製……不對,是弄的香香的,給雙方都有一個好的體驗。
其實遲晚還有一個問題,兩人就圓房一次嗎?還是行房到有了孩子?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經這樣了。
怕是不會有人像她倆這樣,商量著什麼時候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