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洗漱完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純白色道袍,道袍穿著舒服,就跟穿久了西裝,換了一身休閑服一樣舒服。
道袍在身,頭發隨意用發帶綁了個高馬尾,脖頸也用絲帶繫上了。
走在大周的街道上會發現,乾元跟坤澤都會繫上絲帶,為的是遮住腺體。
一般坤澤的絲帶有著獨特打結的方式,只有自己或者是最親近的身邊人才知道怎麼解開。
乾元的還好,只要繫上就好了。
遲晚準備到正廳用飯時,正巧看著有人搬著新的梳妝臺往屋子裡去,於是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春歸立即解釋道:“殿下讓更換的。”
為什麼?因為兩人在梳妝臺親密的事嗎?
也不對,新的梳妝臺更大,還稍微高了一點點,難道……
不能想,不能想,遲晚趕緊停下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長公主殿下怎麼會是那種欲的人。
虞九舟是不是她不知道,但梳妝臺是真的換了。
她進去看了一眼,沙盤桌也沒了,可惜,這麼順手的東西,竟然不要了。
沙盤桌的四周有寬度三十公分的臺邊,往裡面凹進去的那一塊才是沙盤。
上面的雕刻也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她跟虞九舟在上面完成了一件大事。
想到這件事,遲晚就感覺到了耳根發燙。
吃早飯時,她跟虞九舟又坐到了一起,不論昨晚有多瘋狂,今天見面該尷尬還是很尷尬。
本質上來說,她們是先婚後愛,目前還說不好愛沒愛,可現在兩人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要是再說不愛,是否也不妥。
遲晚默默喝著粥,今天她吃的東西都少了很多。
虞九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她也很尷尬,特別是婢女們都知道她跟遲晚圓房了這件事。
要是等她有孕,豈不是全天下都i知道她跟駙馬圓房了。
不,她是長公主,絕不會畏懼這種事情。
虞九舟夾了一個牛肉包放在了遲晚的碗裡,“吃。”
多簡潔明瞭,明明是覺得遲晚吃得不夠多,心疼她,說出來還是這麼的冷硬。
遲晚一點兒都不介意,三兩口吃完了小包子,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坐直了身體,“殿下,雨露期是三天對吧?”
“嗯。”虞九舟冷漠應答,不太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問題。
遲晚搖搖頭,“那我去給手腕敷藥。”
嗯?給手腕敷藥?
虞九舟反應了好一會兒,也想到了什麼,恨不得把手裡的筷子砸到遲晚的身上,吃飯呢,說這個做什麼。
況且,她又沒有讓她那麼快。
遲晚嘿嘿一笑,她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在調戲虞九舟,她是真的覺得,想要保持手腕的良好,不能等到手腱鞘炎了再去修複,而是要提前保養,盡量不得腱鞘炎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