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解釋了一句,“我說不是我買的,殿下信嗎?”
虞九舟一雙眸子不帶任何情感,視線平靜地落在她的身上,冷硬道:“孤不信。”
遲晚:“……”所以不管她做沒做,只要虞九舟這麼認為,她就摘不掉這個帽子。
這話說得太女王了,可是聽的人是她,就很難受了。
這件事確實是她這副身體做的,不過虞九舟怎麼這麼篤定?正常發展,她奮力救治,也能排除嫌疑了,除非虞九舟知道就是她做的。
前身先把虞九舟給迷暈,再喂的藥,虞九舟迷濛醒來時,人已經換成她了,她正在挽救中,哪怕夏去說她買了藥,也不能證明就是她。
遲晚在心裡,更加懷疑虞九舟重生了,因為發生過,所以很確定,總不能說前身人品太差,除了她沒別人吧?
呃……也不是不可能。
遲晚內心輕哼,表面不動聲色,“殿下今日還需紮針。”
紮針放血對虞九舟是有好處的,疼也是有一點點的。
她也不等虞九舟同意,精緻坐到了床邊,“銀針拿來。”
旁邊的鄭翳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把銀針遞給了她。
春歸上前,“不是說只用吃藥就好了嗎?”
“殿下火氣太大,與常人不同。”遲晚可不是公報私仇,她看出來了,虞九舟心思沉重,普通人休養三天能好,虞九舟還 得紮針輔助一下。
聽到要紮針,虞九舟就想到昨晚昏昏沉沉之際,被遲晚褪去衣裳,銀針紮在後背上,只是想想,她的怒氣升騰而起,身上散發著如冰山般的冷氣。
凍的遲晚一個顫抖,抬眸看過去,就發現了虞九舟想刀人的眼神。
虞九舟身上有種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氣勢,別說是現代人,就算是古代,除了真上過戰場的將軍,誰有這個氣勢?
鄭翳都偷溜出去了,只有春歸夏去還留在原地。
可遲晚是個醫生,不管是誰,在治療的時候都要乖乖的,“殿下,要聽醫者的話。”
虞九舟冷眼看著她,“你想做甚?”
“臣不是說了嗎?紮針。”遲晚晃了晃手中散發著銀光的銀針。
虞九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