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虞九舟?不可能,先不說虞九舟身邊那麼多護衛,接近都接近不了,就說有遲晚這個內力大成的高手在,也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有的時候,刺殺成功了還好,不成功就是打草驚蛇,更是下策。
用手裡的證據威脅那些官員做事?做什麼事?
遲晚在心裡想了許久,還是決定用損招,只要能把人給找出來,損就損點兒唄。
一大早,遲晚帶著兩個小家夥在玩,虞九舟在上朝,她們在後面等著。
遲晚不經常上朝,偶爾去一趟露個面,知道她還在就行了。
她呢,還在等一個訊息。
李保今天監斬福慶,虞慧德不來,就等著女兒被殺吧。
福慶犯的罪證據確鑿,沒有能抵賴的可能,斬立決都是正常的,畢竟福慶沒有族了,否則誅九族都是可以的。
判斬立決,已經很輕了。
今天斬的不只是福慶,還有另外幾個使君,到時候看看虞慧德會救哪個了。
救自己女兒,她剩下的那些梵天教教眾會怎麼想?
不救她的女兒,那福慶心裡會怎麼想?
無論是救哪一方,另外一方總會有新的東西交代出來。
至於全都救,當錦衣衛吃素的呢,讓他們一個都救不出來。
遲晚含笑看著面前的兩個小家夥,這倆小朋友,兩周多點兒,還沒有正式啟蒙,卻知道了很多小故事。
比如現在春歸正在給兩個小朋友講的,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差不多的意思。
製造出來一個假象迷惑對方,實際上呢,暗中採取行動。
無論是軍事,政治,商業,或是日常生活中,總要用到這些。
她相信李保能處理好這些事的,執行好優步計劃的。
遲晚聽著春歸的故事,忽然舉手詢問,“春歸老師,為什麼只講故事,不提問?”
她參加過關於兒童各方面的課程,倒不是因為她是兒科醫生,她只是想弄懂一個藥方,為什麼大人跟小孩的用法不一樣,不單單是劑量問題。
實習的時候,她也是各個門診都跑過的,沒辦法,她是想研究古藥方,不想坐門診,但實習嘛,還能容她選嘛。
而且她讀研的時候,也跟著老師幹活,什麼活沒幹過。
說是醫生,什麼苦活累活髒活都得幹,不幹?那是不可能的。
拿到畢業證才算是真畢業了,哪怕遲晚在古藥方這塊小有名氣,沒有畢業之前,該幹的活都得幹。
遲晚知道,想要培養孩子的思考能力,提問是很重要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