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厲害的醫生,能積累起的人脈資源,不是陸家能得罪得起的,就像是她的老師,以吳老師在業內的地位,誰不給面子。
遲晚是想躺平,但也不是盲目地躺平,為了她們以後的幸福生活,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
遲晚跟虞九舟正式開始度假,想到上輩子,她們好像沒有一場婚禮,就想著是否進行一場浪漫的婚禮。
她是一個充滿儀式感的人,認為儀式感很重要。
在大周的時候,跟虞九舟舉辦婚禮的可不是她,盡管當時虞九舟並沒有給面子,原身算是自己完成的婚禮。
畢竟是入贅,所以原身騎馬,一路敲敲打打,自己到了長公主府,很多儀式都省下了。
海邊的路燈下,遲晚跟虞九舟的影子拉得挺長,她偷偷瞄了虞九舟一眼,視線落在虞九舟散落在肩的發絲上。
“想說什麼?”虞九舟怎麼會感受不到她的視線,不由得笑問道。
遲晚輕咳一聲,“我剛剛看,這裡有婚禮策劃團隊。”
“所以?”虞九舟慢條斯理地詢問,似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嗯……遲晚不滿地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迫使兩人面對面。
兩人的影子幾乎重合在一起,微風襲來,海面泛起層層波浪,海水一層一層地打在她們的影子上。
虞九舟定定地看著她,下一秒輕笑出聲,“你說嘛,要做什麼。”
她一副:沒錯,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你不說出來,我就假裝不知道。
這副可惡的惡劣感,遲晚太熟悉了,就是跟她學的,一模一樣。
夜晚的風多少有些的冰涼,海水一層一層的,終於湧到她們的腳下,冰冷的海水打濕腳面,隨即全部褪去。
遲晚注視著虞九舟調笑的目光,視線下移到她的鎖骨上,白嫩能養魚的鎖骨,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在微光下,更是顯眼。
她垂下頭,埋在虞九舟的肩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壞女人。”
天天說她是壞蛋,那這個女人也壞得很。
虞九舟悶哼一聲,以她撕咬的力度,絕不會痛,這個女人故意的。
“好痛。”
虞九舟故作吃痛的樣子。
真是令人上頭,遲晚又走近一步,虞九舟不由得後退,在她退的同時,遲晚緊追不捨地跟進。
直到她的腿碰到一把躺椅,這才被迫停了下來。
遲晚眉頭微動,只表達出了一個意思:看你還想往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