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九舟的面前則擺著棋,自己跟自己對弈,癮還是挺大的。
只是被魚嘲諷了的遲晚,把魚竿往地上一扔,“不釣了。”
她坐到虞九舟的對面,“姐姐,我們下棋。”
又是空軍的一天。
虞九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先洗手,喝些茶水。”
遲晚乖乖地去洗手,然後倒了一杯茶水剛觸碰到唇,就聽河邊站著的夏去驚呼,“上鈎了。”
她就見魚魚拿著扔下的魚竿,掉上來一條白鰱。
?魚只讓魚魚釣?
遲晚感覺自己被打臉了,釣魚一個時辰,不如一個小孩釣魚一會兒。
她一臉憋屈地再次坐到虞九舟的對面,想說些什麼,都像是在掩飾自己菜。
“我覺得是新手保護期。”
半晌,她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虞九舟忍不住笑出聲,“或許是的。”
“姐姐!”
遲晚表示自己生氣了,很氣很氣,釣魚空軍了,還被閨女打臉,老婆居然嘲笑她,日子不過了。
“我沒笑。”虞九舟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解釋。
“呵!”都笑出聲了還沒笑。
遲晚瞪眼不語,三十多歲的人,瞧著竟有幾分稚童的委屈,看起來,就連最小的魚魚也比她成熟些。
“好了,乖。”
虞九舟摸了摸她的臉,對孩子們,她可從不這樣,對遲晚,倒是跟哄孩子似的。
魚魚快步走過來,手裡拎著那條白鰱,“母親,娘親,你們看,我釣的。”
遲晚的心再次被捅了一刀,虞九舟都快忍不住笑了,這樣的遲晚,又可愛又好笑。
“那中午就吃這條魚。”虞九舟揉了揉旁邊魚魚的腦袋。
“好。”
“歸一呢?”遲晚牛扭看了看,沒有發現歸一。
“二殿下在騎馬。”
歸一天天不是騎馬就是射箭,或練習馬戰,課業以外的時間,全用在這上面了。
遲晚把自己修習的內力功法早就教給了三人,她們三個都是能文能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