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娘倆不想要那份愧疚,卻會利用皇帝的愧疚。
在她們無害的情況下,聖元帝再怎麼樣,都不會對她們如何的,心裡肯定覺得對不起她們娘倆。
最重要的是,福慶明明到了京都,卻躲起來不肯相見,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要是福慶迫不及待地去見皇帝,反倒是會被懷疑。
她躲起來不去見,只是顯得心中有氣,並不能說她是記恨。
氣憤跟記恨是不一樣的,按照福慶的做法,皇帝只因心中的一絲愧疚,也不會做什麼的。
可福慶跑到長公主府說這些是為了什麼,尋求合作?還是有什麼謀劃。
遲晚輕笑出聲,“你好似根本不擔心,我去陛下面前說什麼。”
聖元帝多疑,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
今天福慶前腳進入長公主府,後腳皇帝就知道了。
她還得專門派人去傳訊息,不然皇帝怕是連她一起懷疑了。
福慶的目光放在了遲晚的唇上,唇紅齒白,駙馬當真生了一副好樣貌,怪不得南越王女情書不斷。
就是不知道長公主作何感想,在意還是不在意。
在意的話,南越王女的情書還能送到長公主府?
她跟遲晚周旋,總得來說還是因為遲晚是皇帝面前的紅人,“我當然知道駙馬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但我跟長公主,跟駙馬不是敵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遲晚突然笑出了聲,“郡主說笑了,什麼敵人朋友的,我們是親戚,自然不可能是敵人。”
搞笑,跑到長公主府說這些,光明正大搞結黨啊?聖元帝的疑心還不得到達頂峰。
聽到親戚這兩個字,福慶無語了一瞬間,好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我要見長公主。”
說到這裡,福慶算是知道遲晚是油鹽不進的了,幹脆提出要見長公主的話。
那可不行,她家殿下有孕,最好是誰也不見。
“殿下花粉過敏,暫時不能見人。”
這也是遲晚打算用於外面的理由,花粉過敏,導致臉上過敏,不便見人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過敏這個事情,隨便化妝點幾個痘上去就行了,也很難診斷出來,只能看表面。
福慶蹙眉,怎得這麼巧,剛好今日過敏?
“既如此,還請駙馬通稟一聲,我今日來過,並有要事請見長公主殿下。”
虞九舟想見福慶的話,會讓人出來傳話的,沒有出來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