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叫停了文章的謄抄,讓人叫了皇城司認字的過來,讓他們謄抄。
於是閱卷的時候,閱卷的官員看著這些令人頭疼的字型,一臉的無語。
可他們誰都不敢說,那些搞事情的官員關在了皇城司,一夜之間京都人人自危。
進了皇城司的大牢,那些人堅持不了多久,就把人指使的人給供出來了,知道了幕後指使,就可以抓人了。
敢在她主考的時候搞事情,當她皇城司是吃素的。
沒有了參考,那些閱卷官員只能老實閱卷。
實際上這一批有兩個已經被抓起來了,換了新的閱卷的官員來。
滿朝文武都沒有想到遲晚能這麼剛,眼裡一點兒沙子都容不下。
也是,一個一點兒特權都不用的人,做事是這樣的風格也是正常。
遲晚做的這些事情,更進一步地樹立了她的形象,報紙上自然會報道,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她的風格。
知道遲晚維護了科舉的公平公正,就連一些京都外的學子,對她都很是敬佩。
已經在京都的學子們,聯名上書推舉遲晚為次年春闈的主考官。
這件事皇帝是想同意的,可他要試探一下朝堂上的反應。
長時間沒有上朝的聖元帝,難得召開了朝會,虞九舟沒有過來,有遲晚就夠了。
一場朝會而已,用不著兩人都出場。
朝會上,聖元帝說了學子請命的事,不出意外反對的居多。
也是遲晚提前打過招呼,自己的人不許動,否則支援她的人越多,聖元帝就越懷疑。
“陛下,駙馬已擔任京都秋闈主考官,春闈不便再用她。”
“是啊,駙馬是京都學子的座師,如何能擔任全天下學子的科舉主考官。”
“放肆,你是在懷疑駙馬會徇私嗎?”
“我等自是相信駙馬不會這樣做,可天下學子,天下百姓呢?他們不知道內情,萬一這麼覺得呢?”
“哼,你們看看請命書上,簽字的可不止京都百姓,由此可見,天下學子都尊重駙馬。”
“此一時彼一時,到時候沒有考中的學子,難道不會怨恨?”
此言有理,有些人考試之前或許沒什麼,要是自己落榜了,就未必不會中傷了。
聽聞此言,遲晚立即上奏,“陛下,臣有本奏。”
“準。”
“臣以為,秋闈學子們的文章都可以貼出來,一是讓落榜的學子知道自己輸在哪裡,日後如何努力,二是臣覺得,雖文無第一,但好文章有目共睹。”
這樣做肯定有人不服,但那只是極少數人,大多數人還是抱著學習的態度的。
最重要的一點,遲晚要讓那些試圖作弊的人看看,膽敢動手腳的,他們的文章是否敢拿出來讓全天下的人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