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
安歌輕輕勾唇，不需引路就輕車熟路地往裡走。
要不是現在不能弄出動靜了，不然他直接往裡走。等仿生人這個時間，正好讓他試試第一研究院的安保系統。
……
穿過繁瑣的門禁，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一架獨立電梯前。這架電梯通往第一研究院的最底層，也是第一研究院絕密的研究所所在。
在安歌出現的這裡的一瞬間，路過的研究員或多或少都投過來探究和驚訝的視線。
猜測安歌身份的低聲議論此起彼伏。
哪怕是第一研究院也不能免俗嗎？
仿生人在此刻走了上來，額頭的能源晶石投射出許可權，電梯門應聲而開。
“請隨我來，尊敬的客人。”
光影交錯之間，已經到了一面透明的牆面前。上面若有若無的映象閃動是一種防禦偽裝機制，可以迷惑闖入這裡的不法分子，進到遠處真正的“純白地獄”。
仿生人在到達這裡後就消失了，只剩下黑發哨兵一人在無邊際的透明牆中。
安歌懶懶道:“唐燁，你是真不會覺得無聊。”
空間如玻璃般碎裂開來，留下光線折射的斑駁痕跡。
一道帶著嘲弄的聲音響起。
“無聊？說得好像你有這種情緒似的。”
視野中人影逐漸清晰，勾勒出一個看似熟悉卻又陌生的輪廓。
人是第一研究院外那座神聖的石像上雕刻的人，但舉足之間卻不見半分“神性”。
亂七八糟的鬍子和黏在一起的頭發，哪怕首都星的流浪者都比他體面十倍。
可這邋遢又脾氣古怪的人，正是帝國的首席學家，唐燁。
同時也是所有研究院中唯一的一名普通人。
他曾經也是風流一少年，桀驁不馴過，但……
安歌沒理會唐燁口中無關痛癢的嘲諷，“我和你說的，你準備了嗎？”
“真沒意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