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油嘴滑舌的,茶煮好沒有?晚上你準備的宮廷藥膳怎麼會這麼衝,我這快五十歲的人了都有些控制不住啊。”
“特意去請的廚子,大師傅的父親就是從宮裡逃回來的老御廚,手裡的活肯定不會差,您要是滿意,想嚐嚐鮮了隨時招呼,您也別怕吃的多了,藥膳講究一個溫養,越是感覺大,說明您平時保養的越好,越是虧空的厲害,越是沒有感覺,您瞧瞧曹老哥,臉不紅耳不赤的,一看平時就虧空的厲害。”
曹旭也不尷尬,哈哈笑道:“不怕袁長官笑話,吃的喝的一點不比您少,現在除了有點口乾舌燥外,還真沒什麼感覺,我都懷疑秦天小老弟請了個假廚子過來,您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袁軍被恭維的大笑不已:“你們吶,玩兒歸玩兒,保養可不能丟,要不然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們就知道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苦了。”
“長官批評的是,往後我們也得保養起來,跟上長官的步伐。”曹旭恭維道。
一旁的周桐唯接話問向秦天:“長官都說起保養了,老弟你別沒安排吧。”
秦天搓了搓手意味深長的說道:“哪能啊,早就安排好了,正宗的伏爾加特產,新鮮出爐的尖貨。”
一聽是伏爾加特產,袁軍瞬間沒了繼續搓麻的興致,假裝喝了一大口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剛剛酒喝的有點多了,歐陽你過來替我打幾圈,我去休息休息。”
旁邊的肖力也覺得有些睏乏了,打著哈欠道:“白天在廳裡太忙,這會兒困的不行,我陪著領導去休息,小天你接著我的火氣繼續打。”
眾人會意,紛紛附和說久坐不通,還是得躺著休息才能醒酒,秦天也親自將其送到後面的主房,安排好一切事宜才回來。
回到牌桌上,四人對望一眼,紛紛發出男人都懂的郎朗笑聲。
四人繼續打牌,周桐唯隨口說道:“聽說東洋人都喜歡外國女人?歐陽老弟,廳裡東洋人多,你聽過這個說法沒?”
歐陽鄧碰了秦天的三條,打出一張九筒笑道:“咱們關著門說,東洋人那身材你們瞧著能有什麼好貨色,天生短小,所以心理上就會極其自卑。”
“說實話咱們華夏地大物博,什麼樣的姑娘沒有,江南水鄉的細糠軟糯香甜,西南的姑娘熱情似火,東北的妞大方得體,真的只有想不到的,什麼樣的都有。”
“但那些東洋人,嘿,還真的不覺得怎麼樣,他們對大洋馬情有獨鍾,與其說是享受異域風情,說實在的,在我看來全是為了滿足扭曲的心理需求。”
曹旭接話道:“還是老話說的好啊,缺什麼,就想在這上面找補回來,就那小蠶蛹,恐怕外國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但畢竟是做這一行的,職業精神都有,自然就滿足了他們自卑的心理和征服慾望。”
歐陽鄧嗯了一聲道:“曹老哥說的是,不光是廳裡,其他單位都是這種情況,關鍵位置的副職不都被東洋人給佔了,我們的人都被架空沒了實權,許多人為了討好東洋人就專門請客去找大洋馬,這事兒早就不稀奇了,也因此逐漸形成了一個怪現象,各個單位的高官都換了口味,跟著喜歡上了騎洋馬的滋味,現在都刮成了一道風了。”
一旁的秦天聽著幾人的閒聊,靈機一動,將手裡的一把爛牌全部退掉,小聲說道:“哥哥們,兄弟我發現了一門好生意。”
見秦天把牌退掉,還以為他想耍賴,但聽見他說發現了一門好生意,立馬來了興趣,紛紛將目光投向他,臉上全是疑惑。
“小天/老弟/天哥,你的意思是...”曹旭、周桐唯和歐陽鄧同時發問。
秦天從牌堆裡摸出一張么雞,啪的一聲砸在桌面上,挑了挑眉玩味道:“姬.你.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