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青煙,秦天奸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缺錢,這筆生意我完全可以不做,後面兩條就更不行了,能夠見你們,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想要我提供這些幫助,除非拿出足夠分量的條件,否則我不會考慮,但看在你們的大義之舉上,我還是可以按照與特派員約定的合作內容,為你們提供一些物資,我一樣分文不取,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秦天的拒絕並沒有出乎寧嘉舅舅的意料,他淡淡一笑,也點上了一支菸,在青煙瀰漫時很鄭重的說道:“我們能給你留一條後路,不惜一切代價保證你在危機關頭可以順利脫身。”
“空口無憑。”
“只要你去龍機關上班,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聞言,秦天愣了半秒,心想終於進入到這個環節了,不管是司令部還是龍機關,肯定都有游擊隊的人,寧嘉舅舅能說的如此自信,就絕對不會有假。
“可以,讓我看到你們的能力,合作我可以考慮。”
有了秦天這句話,隊長不再說話,掐掉菸頭,將水杯裡的水倒進菸灰缸,隨即起身,將藏在桌子下的一隻皮箱很自然的放在秦天的座位下,說了句“這是定金”然後帶著寧嘉瀟灑的離去。
在兩人剛走出兩步的時候,秦天也投桃報李的說了句:“肅清變成無差別掃蕩,躲的遠一些,別給我找麻煩,物資會在半個月後出現在孫吳,會送去遜克縣駐軍,路上你們自己搶,能搶多少搶多少,我只能保證那批物資遠超你們過冬的儲備量。”
隊長聞言,忍不住抿了下嘴,感激的說了句“謝謝!”隨後帶著一股子堅毅之風離開了咖啡館,臨走時寧嘉又給秦天丟了個調皮的眼神,逗得的秦天在心裡大笑不止,這小子肯定猜到那次遇襲是怎麼回事,在故意調戲他。
等兩人離開了幾分鐘,秦天也起身披上了外套,悠閒的跨過馬路,進了春日旅館。
距離咖啡屋不遠的一座大樓裡,一扇被窗簾遮擋的窗戶後面,一名監視特務放下望遠鏡,轉過身看向正在喝酒吃肉的玉尺俊好奇的問道:“組長,機關長去了李組長進的春日旅館,我們要不要派人跟著進去?”
玉尺俊無語的瞥了一眼彙報的手下,調侃道:“要不然派你去,你去看看機關長和李組長在做什麼?”
“我...”監視員剛說了一個字,旁邊的幾個同僚瘋狂的給他使眼色,眼睛裡似乎都在說你他媽想找死自己,可別拉上我們,監視自己的機關長已經是死罪,誰他媽還敢露面啊,活的不耐煩了嗎?
立馬從同僚眼中看出問題的嚴重性,監視員搖頭如撥浪鼓,配合著滑稽的拍手動作,像極了表演失誤的小丑。
“還...還是不要了吧,機關長和李組長肯定是在處理公務,還是不要打擾了吧。”
玉尺俊抬頭看了眼尷尬的手下,樂不可支的哈哈大笑不止,負責監視秦天是坂西的命令,他不敢不從,但要去打擾秦天,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這不是有沒有坂西做後臺的問題,而是他知道這位機關長腦子有病,惹惱他當場給一槍崩了,還會被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去了下面哭都沒地方哭。
“你們都記好了,我們只負責監視,提供將軍監視報告,其他的一概不許想,更不許行動,自己找死也就罷了,別連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