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蠢蠢欲動,同時又不高興。
作為好兄弟,沈舟淵竟然不告訴自己這件事。
“她是社長。”沈舟淵微笑,“我是副社。”
話音剛落,江原的表情十分奇妙。
似乎是不可思議,又帶著幾分質疑,“你在開玩笑吧。”
“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沈舟淵疑惑地問。
說著江原立即反駁道:“她我太瞭解了,三分鐘熱度,總是想一出就是一出。”
“而且她從小就被養嬌了,建立新社團,成為社長這麼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堅持得下來。”
已經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過分的江原目光瞥向謝梓瑜,在發現她沒有異樣的時候,悄悄地鬆口氣。
還好她戴著耳機,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
不然又要跟他生氣了。
一直在關注謝梓瑜的沈舟淵發現她嘴角弧度撇下去了一點。
但沒有哭,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故意引導對方說出真心話的沈舟淵收回目光,“但她就做到了。”
“那也是你們幫了她很多。”江原滿不在乎道。
他想,等回校之後,幫小青梅多打點一下,感謝那些人的照顧,說不定能讓對方氣消一點。
“為什麼要否認她的努力。”沈舟淵看著他,具有誘導性的提問像是難以發覺的陷阱,誘導人靠近,然後跳進去。
“因為她從小到大都這樣。”江原說。
話音剛落,他僵在原地。
沈舟淵盯著他的目光平靜,沒有笑意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情緒閃過。就這樣淡淡又冷靜的模樣,卻讓江原感覺到他在生氣。
以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高位者姿態,“你的意思是,你很瞭解她。”
本能的,江原不喜歡這樣的沈舟淵,以及雄性對於的領地意識的競爭性,讓本就把謝梓瑜當作所有物的他,下意識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在小青梅的身上打上自己的標簽,“當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我們曾經還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謝梓瑜的白眼都要翻到腦門上去了。
她的確戴著耳機,不過是裝裝樣子,並沒有放歌。
雖然周圍的噪音很嘈雜,但她還是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如果是以前,謝梓瑜會附和江原的話。
太難了,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