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掣這才緩和了臉色：“是最好。”
杭左說起來還有點義憤填膺：“不然我第一個打報告給冰山！”
竇雅在一旁，手往竇掣肩膀上一搭：“你放心，除非他重新投胎別叫季承錦，不然左左是不會搭理他的，對吧？”
杭左點頭：“還是豆芽你最懂我。”
“反正他看著就不是好人，離他遠點。”他對杭左說完，一轉頭，對竇雅兇巴巴的，“你也是！”
竇雅踢了他一腳：“對你姐就不能溫柔點嗎？！”
竇掣已經轉身走了，她踢了個寂寞。
杭左安慰竇雅：“你看你弟好歹學會關心人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抵得上平時一天的話了吧？”
竇雅：“也就你吧，我不過是順帶捎上的，你看剛才他本來都沒帶我，就把我留在那兒，也不怕我被季承錦給拐了。”
竇掣走在前面，耳朵卻很靈敏，立刻轉頭：“你可以回去。”
回去繼續被拐。
竇雅媚眼下彎，表示不滿：“這個弟弟，我不想要了……”
……
幾人回觀眾席之後，竇掣領先進去，沒坐原來的位子，直接坐到了原來杭左的位子上，這樣一來，他和季承錦挨著坐了。
季承錦半開玩笑似的轉過頭：“你這個護花使者當得不錯啊。”
竇掣承認了：“嗯。”
竇掣本來就沒幾句話的人，又厭惡季承錦，所以兩人坐在一起之後，季承錦話就沒那麼多了。
過了一會兒，看杭左和竇雅湊在一起聊天，季承錦也湊到竇掣耳邊，壓低聲音，調侃他：“兩個姐姐，都喜歡？”
竇掣回了他三個字：“要你管。”
季承錦：“小朋友挺兇嘛。”
竇掣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搭理。
季承錦輕笑了一聲，仍舊沒事人一般，只是沒講話了，這回倒是像在認真看比賽了。
……
最後一場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季承錦的手機震動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接了。
聽筒裡傳來季遠道冰冷寒冬似的聲音。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