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裡面的藍光,是他的精魄所化,除了愛人,別人不可能能戴上。
為什麼這只妖可以戴?為什麼他是妖?
祁楚看著白尋卿就這麼輕易的取走戒指,自己怎麼都取不下來,或許是因為他是神的緣故吧。
白尋卿的眼神很複雜,語氣沉重:“這枚戒指哪來的?”他漸漸逼近祁楚,淩厲的眼神像盯獵物一般。
“別人給我的。”祁楚看著逼近的白尋卿,喉嚨滾動,脖子上大片的紅還帶著疼痛。
天師的壓迫感是每隻妖都會顫抖的程度,而祁楚抖得更厲害。
或許是白尋卿身上沾了太多妖的血,或許是他對妖絕對的壓制。
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祁楚下意識的往後退,但還是被他一把捏住下巴,這下祁楚想動都動不了了。
因為這個動作,長年在白袍之下的左手露了出來,無名指上面是一枚同款的戒指,散發著點點星光。
祁楚也同樣的不可置信,這是紅憫給他的,為什麼會跟白尋卿的是同款。
他仔細回憶,似乎紅憫的手上並沒有戴。
白尋卿問:“誰給你的?”
可怕的眼神像要吞沒祁楚,因為靠得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紅憫。”祁楚顫抖著說,怕他不知道,還解釋了一句:“跟你在櫻花鎮打架的那隻鬼。”
祁楚心中有個猜想,該不會紅憫是他的戀人,成了鬼之後,覺得神鬼殊途,知道自己跟白尋卿不可能了,所有移情別戀了自己,還把白尋卿送給他的戒指送給下一任了。
祁楚又回過神來,他倆在櫻花鎮見過,不應該認不出來啊。
不對,祁楚推翻之前的猜想,該不會是紅憫撿的吧,或者偷了人家的戒指。
當時他們的神像,一個在白天,一個在晚上,極有可能。
聽到名字後的白尋卿先是一愣,“紅憫......”像是細嚼這兩個字,他的神色複雜。
再看向祁楚,問:“你叫什麼名字?”
“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