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實在受不了這種難堪的姿勢,他試圖將腿放下來,右腿的白蠟已經被吹落了,可以行動。
顧柏川卻一把抓住他的大腿,“別動,馬上就好了。”
他的眼神格外認真,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非分之想。
但動作卻極其輕佻,像是不經意間手掌劃過大腿,讓每一寸雪白的肌膚引起顫慄。
男人寬大的手掌漸漸發熱,帶著手下的肌膚也染上一抹紅。
“你把我腿放下來,要是不好吹,我翻個面。”他受不了這種屈辱的姿勢,開口提醒道。
“好啊。”顧柏川不經意間露出得逞的笑,轉瞬即逝,又恢複嚴格的模樣。
祁楚來不及細想,為了避免再被抬腿,連忙翻了一個身。
顧柏川看著某處嚥了咽口水,視線死死盯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想去觸碰。
浴室的氣氛有點詭異,祁楚遲遲不見他吹蠟油,便提醒道:“好了沒有。”
顧柏川也在回過神來,拿起吹風機輕輕吹著。
不得不說,他的屁股是真的翹啊,很想讓人捏一把,手感一定非常好。
這些變態隱秘的心思,全都藏在那張俊美的臉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任誰看了也跟變態聯系不到一起。
他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將雪白的肌膚捏出緋紅的顏色。
祁楚好幾次都覺得他是故意的,但又沒有證據,也不能直接說,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幸好是他拿的畫像,要是陳五靈,她一個女孩子肯定受不了,這人太變態了。
“嗯......”一聲極軟的聲音從唇齒間溢位。
“你手能不能收斂點?”祁楚忍著異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抱歉,第一次幹......”顧柏川微微停頓了一瞬,“這種活。”他的話讓人不由得想歪,又故意提醒一句:“我沒幹過活。”
一個別墅的主人,肯定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下手肯定沒個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