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顏無恥之人。”說著徐亦辰嘆了口氣,有些羨慕謝淮的勇氣:“你怎麼敢開口的,要是戚栩不喜歡你怎麼辦,你就不怕老死不相往來。”
謝淮告知他一個事實:“我開口了,現在我入住到他的房子,睡在他的床上,你沒開口,為了一件小事借酒消愁,無家可歸睡在我的客廳。”
徐亦辰:“……”
他苦笑著說:“對比很明顯,也很紮心,我應該向你學習,不該優柔寡斷。”
“不是向我學習。”謝淮說,“是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我的那套不一定適用於你。”
徐亦辰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謝淮開導感情,說出去誰信啊。
他一直都很擔心感情淡薄的謝淮孤獨終老,現在他該擔心一下自己了。
徐亦辰虛心地問:“你的那套是哪套?”
謝淮一步踏進了戚栩的房間,歪頭揚眉。
徐亦辰瞭然:“確實,不夠你變態。”
變態的謝淮關門謝客,孤獨的徐亦辰抱著還有點微濕的被子睡在沙發,兄弟幸福了,他就幸福……個屁。
他咬牙,好羨慕嫉妒。
在睡夢中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戚栩不知道他掛了電話之後謝淮和徐亦辰交流了什麼,他沒改航班,還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他約了人十點在茶室見面。
爛醉的李愷興一起床就給自己灌了一杯黑咖啡,黑咖啡的苦不如生活的苦。
戚栩坐在他對面看著他眼下的黑眼圈,問:“我記得你昨晚沾床就睡,怎麼感覺沒睡好。”
李愷興喝著米粥:“戚少,昨晚你離開前把溫度調到了27°,11月的s市還穿短袖,你還幫我蓋著厚被子,那叫一個輾轉反側鐵板燒。”
戚栩說了一聲抱歉:“在北方呆慣了,來到南方沒適應順手調了一下。”
李愷興問:“你昨晚也調了27°?”
戚栩點頭:“嗯,我覺得還好。”
李愷興說上手想碰一下戚栩的手,但被對方躲開並塞個豆沙包。
李愷興咬了一口豆沙包:“我就想摸摸你的血是不是冷的,這個天氣怎麼開27°。”
戚栩認真想了想,他確實怕冷不怕熱,可能是體虛的原因。
“熱的,涼了人就硬了。”
李愷興笑了兩聲:“哈,這個笑話可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