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瓣?”戚栩問,“你該不會準備搞這麼大的陣仗和方倩告白吧。”
徐亦辰點頭:“嗯,我注重儀式感,不像你們,隨隨便便就以身相許。”
戚栩點了點頭:“祝你成功。”
徐亦辰虛心請教:“阿淮向你告白的時候做什麼事,他不告訴我,你告訴我唄。”
謝淮做了什麼事?
戚栩認真地回想著,上了一節肌肉教學課,耳朵被咬了一口,脖子被咬了一口,當晚說了喜歡他,第二天又說要追他。
總結下來,淮哥一張嘴,打遍天下無敵手。
“沒做什麼事,有嘴就行。”
徐亦辰不知道想到哪裡去,怪叫了一聲:“哇,第一晚就玩得這麼大嗎,還說沒在一起,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阿淮喜歡別人,這倒是很像他的作風。”
戚栩問:“什麼作風?”
徐亦辰脫口而出:“喜歡一個人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就好像他以前喜歡鐵皮人,去哪就帶到哪,其實我和方倩都覺得謝淮對你的不同,他親口承認喜歡你,讓我們的猜想得到了正解。”
“我覺得他可能不止向我一個人出櫃了。”
戚栩對徐亦辰所說的話有了觸動,喜歡一個人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謝淮沒想過藏著掖著。
在學校的時候是,在外面亦是如此。
少年人的喜歡永遠都是那麼熾熱,喜歡一個人就認定了那一個。
不過戚栩對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愣了下:“什麼意思?”
徐亦辰認識了謝淮18年,哪會不知道他的行事風格,他帶著點壞笑:“他可能已經向家人出櫃了。”
也是被多年好友猜中了,不愧是小時候穿過同一條褲子的兄弟。
戚栩莫名的想起那天謝淮說帶他回秦家,不會是已經出櫃了吧。
不,可能不是出櫃,因為謝淮不喜歡男人,他只喜歡他。
他無法想象謝淮當著家人的面說“我喜歡戚栩”這一幕,瞬間頭皮發麻。
他的思維發散得很,已經想到了他家老爺子和謝老一起喝兒媳婦茶,實現了茶餅自由。
徐亦辰試圖挑撥離間:“他沒和你說?那不行,他有秘密了,以後他會藏私房錢。”
戚栩自我認知非常強:“我可能會比他藏得還多。”
徐亦辰:“……”
忘了,這人是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