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幫他整理期末重點,是個鐵皮人都頂不住。
戚栩撚著謝淮的頭發:“複習重點我自己整理吧,早上沒課的時候不用這麼早把我叫醒,你多睡一會兒。”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謝淮垂眸,把人往自己身上靠,“不叫醒那一個上午就過去了,能複習上嗎?”
戚栩按著謝淮的肩膀調整坐姿,和他緊密地貼在一起:“淮哥,養家餬口我也會,你不要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戚栩其實一直都覺得謝淮除了身體的反應像18歲,一撩就in,不論思想和行為處事都很成熟。
可能和從小的教育有關,謝淮的出生被謝秦兩家寄予了厚望,在壓力下長大,好在沒有長成小老頭的性格,在該有的年紀青春洋溢。
只是有時候過於深沉,連他這個心理年齡28歲的人都無法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十年之後也就有了不茍言笑,城府頗深的謝總。
如今謝淮的性格似乎要往這個方向發展,仔細想想,戚栩前世每次和他見面的時候,眼底裡都有他看不懂的情緒還有疲憊。
當然,兩人攏共也沒見過幾次。
謝淮撕開一顆果脯遞到他的嘴邊:“不是喜歡印鈔機嗎,我當你的印鈔機。”
這對戚栩來說就是情話。
“又是許願機器又是印鈔機,看來是愛鐵皮人深切,不用你當機器人,當專屬我的座椅吧,把手機靜音,不看手機專心複習。”戚栩的語氣多少有點霸道。
謝淮樂意地照做,更喜歡一直能抱著戚栩。
一整個下午,戚栩就跨坐在謝淮的腿上看書,偶爾換個姿勢側坐,累了的話就靠著謝淮休息,偶爾接吻放鬆。
像一對尋常不過的小情侶,只不過這兩人是無感情的學習機器,為期末考而奮鬥。
在緊張的期末周,戚栩也忙起來了,先前說的宴會由李愷興和蘇珂浩出席,沒想到前一日蘇珂浩感冒發燒吊了一天的針水,在家休養中。
鐘艾明負責出差任務,戚栩唯有拋下書本和李愷興一起出席。
從家裡出發,李愷興過來接他,不過宴會上少不了喝酒,所以讓陳威接他們到會場。
說真的,李愷興其實還沒有正式參觀過戚栩的家,除了收房那次,時隔這麼久佈局應該有所變化。
“戚少,房子住得還舒服嗎?一個人住會不會太空。”
“還可以,床很舒服。”戚栩說,“不空,兩個人住剛剛好。”
李愷興一下子就精神了,臉上掛著八卦兩個字:“你和老闆娘同居?”
戚栩倒也沒有否認:“和謝淮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