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根本逃不出去。
戚栩慢慢吞吞開啟宿舍門,又慢慢地推門而入。
謝淮極其有耐心,不催也不插手,不動聲色地觀察戚栩的一舉一動。
宿舍外是戚栩的安全區,直到宿舍門被身後的人反鎖。
戚栩還沒來記得說什麼就被謝淮推撞到門上。
掌心護著他的後腦勺,謝淮欺身吻了上來。
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
謝淮掐著戚栩的頸脖,他被迫仰著頭,強勢地,血腥地,一層一層地侵略。
吻得極深,戚栩即將缺氧,在他喘息著,眼尾帶著曖昧的紅,謝淮將他抱起朝書桌走去,隨手將桌上的書本掃落一邊。
戚栩張了張嘴本想提醒這是複習資料,還沒說出口就被謝淮搶佔了先機。
戚栩不得不抬手環住了謝淮的脖子,不讓自己被頂得後退。
他閉著眼嘴裡含糊地喊著:“謝淮,熱。”
零下的天,在密閉的宿舍裡,戚栩因為一個吻大汗淋漓,臉上發熱,烏黑的頭發淩亂地貼在側臉,如同一條缺氧的美人魚被人撈上了陸地。
直到他被壓在單人床上,他才意識到懲罰才剛剛開始。
謝淮的大腿壓著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潮紅的臉:“今晚夢見你了,在夢裡和你擁抱,接吻,做著你想做的事,夢醒了,你不在身邊,”
回信被謝淮原封不動,一字不錯地念出來,戚栩感到無比地羞恥。
戚栩偏頭不去看他,開始倒打一把:“倒背如流,你究竟看了幾次。”
謝淮的手撚住了戚栩的耳垂,壓上去在他耳畔說著更露骨的回信。
除了第一封回信,戚栩回了三封信都是晚上複習完之後再寫,夜深人靜,調情的心驟然冒起,然而人不在身邊,只能回信以表想念。
謝淮低沉的嗓音聽得戚栩暈乎乎,似夢境。
鼻尖低著鼻尖,謝淮懲罰地咬了一口:“一點都不聽話,”
戚栩過火地反駁:“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是在挑釁,這也是戚栩想要確認此時的謝淮不是夢境的唯一途徑。
謝淮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對戚栩的情.欲,他只對戚栩重欲,上癮,那隻遊走在腰間的手肆意地掠奪,在每一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互相紓解,是停留在戚栩腦海裡算是過分的一種。
他被圍巾遮住了眼,感官無限放大。
謝淮的手放在了他的褲帶上,手指勾下,戚栩沒忍住抖了抖,然而下一秒一陣陣溫熱的呼吸灑在那片敏感處。
戚栩朝他扔圍巾,氣息不穩抬腳蹬開他:“明天還有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