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娜在逛商場的時候去了趟洗手間,站在門口的柳琴琴正在等待,沒想到會有人尾隨還會背後襲擊。
秦娜現在躺在醫院病床上雙眼緊閉不醒,醫生初步診斷病人被行兇者使用了棍棒類的物品打到了後腦勺部分,讓廖家嘉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自己妻子變成植物人的風險。
“沒事啊,警方會給你答案的。”
譚卓撫摸著廖家嘉微微順潤的背,汗水在頭皮間慢慢冒出。
廖家嘉逐漸奔潰的情緒,雙手蓋住整張臉悶聲抽泣,內心一直在責怪自己為什麼在她身邊,自己真是個不稱職的丈夫和父親,自己老婆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真的很不負責。
追憶間怒抽了自己兩巴掌,“自己追來的妻子自己不會好好的疼愛自己真的很挫敗”,只見響聲不見眼裡水。
譚卓抓住廖家嘉的兩支手腕,“好了啊,好了啊,嫂子不會出事的,不會的好嗎?”
譚卓知道現在的病情下不出幾小時保證會變成腦死亡症狀患者,在腦幹反射還未消失之前總比當下現在還是秦娜而不是植物人秦娜。
幾小時後醫學報告出來了,患者呈現昏迷、無自主呼吸,後腦血管堵塞並且發生破裂引起大面積腦梗賽,壓迫腦幹,經過腦部ct檢查發現腦部腦幹反射消失,醫學判定為腦功能完全喪失—腦死亡。
“腦死亡不代表患者死亡,她的心髒還在跳動。”主治醫生拿著報告面色凝重的看著他,“做好心理準備吧,現在你的妻子在重症病房內但是腹中的孩子不得沒有母體的孕育。”
後面還夾著一張胎兒的彩超,強忍最後一口氣說出這句話,“我,我同意,繼續使用呼吸機”,但是廖家嘉看著孩子忍不住扶頭痛哭了起來。
這時警方趕到,這腳步聲譚卓再也熟悉的不過了,是屈向陽。
醫院內,譚卓坐在重症病房外,與廖家嘉一同坐著。
聽著病房內的呼吸機,沉悶、煩躁和壓抑,就像整個牢籠把廖家嘉給固住了一樣。
他和秦娜一起同呼吸。
和秦娜同行的女生沈安茹,剛好錄口供完隨著屈向陽一同來到了醫院。
語氣很沉悶地:“廖家嘉,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嫂子。”
沈安茹和秦娜的關系親到可以同認一個媽,也在學生時代同睡過一張床的關系,性子沉穩是個照顧人的好閨蜜。
“沒事,我知道,全不怪你,是我一人的。”
廖家嘉沒有責怪沈安茹,只不過現在的心情也責怪不了什麼。
這句話沈安茹聽著更加的內疚了,大局上來看自己卻不能說什麼,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屈向陽從遠處看著這人就這麼的熟悉原來是譚卓,這樣的身姿他再熟悉不過了。
只是正事在前先安撫好患者家屬為重。
“你好,我是青石區派出所民警的屈警官。”
“你好,警察同志”,廖家嘉上來就抓住屈向陽的手腕子,激動的神情讓屈向陽知道面前這位男人想要的答案。
“先生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