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向陽一個人走進了審訊室的門。
“喲，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敢來找我了。”
譚卓以放鬆的姿態等候著屈向陽。
“我沒有，我只是進來看看你。”
屈向陽深呼吸走到譚教授的對面，沒有坐上椅子，而是斜著身子坐在了桌子上。
“不開錄影？”
“不開，我相信你是無辜的。”
譚卓坐姿很坦然，滿臉無罪的樣子，五指交叉放在桌面上，抬頭看著屈向陽。
“謝謝你的信任。”
一瞬間，屈向陽覺得譚教授怎麼對自己的態度開始轉變了，好陌生。
“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麼啊向陽？”
“這不是你下的令把我找來了嗎？”
屈向陽被譚卓堵得一問三不知。
“我……”
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內心裡極大的失落感，很難受。
“對不起，我不敢來見你。”
“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聊聊的。”
“就只是聊聊？”
譚卓眉尾輕挑，眼鏡比不自覺的下滑。
用手指抵住要下滑，推了回去。
“好吧。”
沉悶的聲音難得從譚卓的喉嚨裡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