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是一個老太太,投往的時間在27號上午的9點24,在金霞路中段的0566郵筒投送的,附近的住宅區就是【江北尚邸】。”
影片裡老人白發蒼蒼,行為舉止都比較的緩慢不像是一個殺手所為。
“這不是真兇手,只能去問問實際情況了。”
從面相、行為、說話、回答來看這就是個普通人,說是犯罪有可能連刀都下不去手。
“警察同志,我那天準備給我遠方的好姐妹寄信的,在樓道裡就碰到了一個年輕人說要一起寄一下,說就在大門前的郵筒裡,我剛好也要去郵筒就順便跟著年輕人投了。”
順道這舉手之勞可以理解,為什麼現在時代的發達也會有人寄信?
老太太滿臉生花,但也訓斥著現在這個年代的好。
“我這是年輕的習慣了,有四十來年了,那時候寄一個信只要幾毛。不像現在,你發個訊息聊天還要買個幾千幾萬的手機來聊,螢幕裡聊不出當年的感情,手寫的才有勁,字裡行間裡可以看得出對方的情感,我們寫信是寫的情懷,不是說每天做了什麼,信裡寫的都是感情,過去郵筒方便了我們,現在你們的創造方便了全世界的人,我很感激,但是習慣一旦形成就會很難改回去了。”
且說這是改不掉的習慣還不如是姐妹之間的感情,經歷了過去的事件現在的感情還這麼的要好,這就是書信之間的感情往來吧。
案件還是要繼續下去的,屈向陽和季陽鎖定了自己家對面以及周遭的商鋪。
如果有人投信那機會有人從樓道裡下來和經過大堂或者車庫,要是有喬裝的機會也會被認出來。
法醫那邊給的dna檢驗報告出來了,那個皮是女孩的,警方將訊息告訴女孩的母親,可這位母親受不了,說著心疼女兒的話卻要求警局做出賠償,口口聲聲養育了十六年的女兒說沒就沒,警局要求給個說法。
全警局上上下下幾百人看著這一出笑話,女警都在勸這位母親,母親的其他親戚被男警阻擋,直到劉局出面,調解室裡將事情說的幹勁利落,絲毫沒有隱藏,碩大的桌面上擺著女孩的dna報告以及待確認的死亡鑒定書,這是三個月來的第五起兇殺案了。
劉建偉:“我們沒見到屍骨就不能判斷受害者有沒有去世的跡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劉建偉將報告書重重的摔在桌上,大聲斥訴著屈向陽的辦事。
“屈大隊長,你說這樣的案件報告我能看的出什麼來?三個月t死了五個人!五個人!”
辦公室內門窗緊閉,窗戶被簾子遮住,一張大桌上擺著昨晚寫完的趙端詳自殺的案件調查報告。
白熾燈照射在雙方的臉上,面板顯的暗沉無光,只有一場如咆哮般的對局。
如現在的屈向陽,也不想讓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劉建偉接著罵:“我看你還是不要繼續調查下去了,我給你寫個停職申請書,你去休息一下把工作外的事情給我停掉,等什麼時候解決了搞幹淨了在給我回來。”
屈向陽沉默不語,剛要準備張嘴說著不是。
立馬就被劉建偉給打磨掉的絲絲信心,“你能個屁,我知道你和譚卓現在難舍難分,但你也和我說了,譚卓是重點觀察物件,你這個重點觀察就是縱容他繼續下去?他現在都快爬到你頭上來了知不知道!”重重的敲了幾下桌板。
在警察家門口做事情太猖狂了,“這就是太挑釁公安機關!”
“你和剛進局裡報道的屈向陽不一樣,你現在不是我認識的屈向陽了,以前的屈向陽多麼的優秀、自信,現在的屈向陽那是頹廢,那是退縮!”
屈向陽最後被劉局給強制停職調查,理由就是:因工作時間過長導致身體抱恙,允許休息五日。
很荒唐但是屈向陽不得不這樣做。
頹廢的、無所事事的,坐在工位上手裡不停的在轉著筆,目光居視著的是張停職調查,手中的筆還要猶豫著要不要簽字,劉建偉的名字反正是簽上了。
腦子裡好像在想一堆的漿糊迷惑的神經不停的在反映出色彩,穿插多許多的片段都和時間對不上號,小時候那段可怕的路段、在警校裡被關在滿是催淚噴霧的空間裡、還有那個遇見譚卓心驚膽戰送回家的夜晚,真是,與棺材板撞見一次又一次。
屈向陽需要振奮起來,自己不想做懦夫,了結這個案件是要自己走出這個心魔,但是這個心魔從遇見譚卓起就已經種下了,現在生根發芽,就快要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