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季陽這小子現在吊兒郎當的做事、思考、交流起來是有一手的,只要跟他說過話的對方的背景在自己心裡推測的就差不多了。”
“有些組員不說的季陽一問就是準的。”
看來季陽的交流就是一次的心靈轉換和對話。
學心理的恐誤如斯準沒錯。
轉彎最後一個樓梯就到了,“現在我們組內的人在查一個經濟案子,你剛來還不知道,我讓我們的同志給你資料看看。”
止步,到了門口,敖洋海擰開門把手,裡面身穿統一警服,手中都在忙碌各種的事情,腳下沒有停過。
敖洋海沒有打斷他們的意思,只是領著屈向陽到了一個會議室裡,桌上早就擺好了相關資料,桌前還坐著一位兩槓兩枚四角星花,身穿淺藍色襯衫兩鬢稍有白發的警官坐在那裡。
“你好,我是負責這次案件的負責人,浦星瑞。”
“你好,青石區分局屈向陽。”
兩人迎上握手,“來了我就簡要的說明一下了,這個案件我們追查了快三十二年,一個車禍開始的,我們懷疑裡面有駕駛逃逸栽贓的成分,還有這個集團的流水每年都很穩定,在國外有分公司,初次註冊公司的資金也有問題,但是一個人交註冊資金用兩張卡也是沒問題的,可是卡出了問題,一個20萬一個30萬,分別是王盛和錢萊德,股份佔有權王盛是90還有10在他的妻子名下,而這個錢萊德卻沒有一點分權。”
“錢萊德沒有任何的親人家屬,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剩下的資産被王盛給收納了。”
拿出檔案袋裡的影印件,“這是當時錢萊德留下的遺囑,上面寫著所有公司資産全部給王盛一人名下,這個當時具有法律效應。”
“我們懷疑這是一份偽造,但是沒有直接證據,王盛集團原先是一個中小型私有企業,後面因為中標就開始往較大的方面發展,現在有五家子公司,原有六家,主打材料行業,在08年地震中捐出過10萬的援助金,被評為十大優秀經營企業,隨後兩年生意路上越來越順,直接轉型為集團,同時繳納了100萬美元的註冊資金。”
三十五年如何從0做到這麼龐大的境界。
屈向陽看著這些資料陷入了思考,這整本都在寫著後面的發展會有利於警方查案,但是這些發展就是一個個的誘餌,引導著警方往上面咬,操作著整個案件的起始這個集團的法律顧問肯定是個狠角色。
瞭解到這裡浦星瑞直接從桌下搬起一箱的卷宗,“這是我們調查三十來年的卷宗,換了五個領隊。”
牛皮紙箱子大小能裝下一臺空調外掛機,裡面的牛皮紙外包裝能隱隱約約看得到的多,箱子都裝不住的要冒出來。
屈向陽和季陽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睜得頗大。
一箱子的卷宗都要看完嗎?那不比自己聯考前看的卷子有的一比?
“當然這些是為了方便,只要看上面五本就是了。”
兩人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但是市局的卷宗寫的仔細翻閱起來是需要精力的。
“內容有點多,我們可以帶你們看電子翻閱的,如果說想要標記的話,五本下面就是影印件。”
“謝謝浦隊,也辛苦準備資料的同志,這麼照顧我們,實在是感謝。”
寒暄後的就是進入緊張的工作當中了,屈向陽拿著三本季陽拿著兩本,這些卷宗選擇的年份都是近五年和初期,也就是從一個企業的成長到晉升為集團。
屈向陽看的眼睛都發麻了,準備放鬆一下,“小季警官,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突然被叫小季有點不習慣,“gun哪來的小季,我比你多一條槓比你多三年,給我認真點。”
因為這個案件的細節很多要看的話會很累,這個卷宗簡直是陳年老卷宗了,五個領隊用自己的下半輩子也要把這個案件查的水落石出,但是還是撐不過年齡到頭,退休了,這個案件只能轉交給下一位能夠承擔起這個案件的候選人了。
“這個案件確實漏洞很大,但是這種漏洞就像是無形的空氣牆一樣,看得到碰不著,要命的是裡面有兩起命案都在上世紀,就是到現在年代久遠,證據也有可能在慢慢的流失,隨後這個王盛從面相上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但是在新聞發布會說裡都像是說‘你來定我罪’一樣輕松,他的後背有靠山?這個問題我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