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心中不滿也委屈,他不覺得這句話有錯,許懷川也沒說他這句話有錯,那他就認定這句話沒錯。
即使是顧忱,也不能說這句話錯了,因為他什麼也不知道,更不瞭解自己。
所以沒有資格因為這句話懲罰自己。
顧忱沒說話,冷冷的看他。
許逸看他的眼神已經從害怕變成了失望,他不打算跪了,也不想乖乖聽話了。
苦笑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膝蓋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撐著沙發扶手才勉強站穩身體。
“顧忱,你和他們一樣,昨晚你真的是擔心我嗎?你想的只是我出事或者惹下禍端,你不好跟我哥交代對吧?你覺得我是麻煩是不是?”
顧忱抬眼凝他,語氣神情不變:“我讓你站起來了?”
許逸緊了緊拳頭,梗著脖子道:“我不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這句話認錯下跪。”
顧忱眼神一暗:“我有說是因為這句話嗎?”
許逸一愣,剛才顧忱的確沒說是因為這句話,但難道他當時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嗎?
還沒等許逸想通情況,手腕突然就被顧忱抓住,整個人都被扯了過去,直接趴在顧忱大腿上。
緊接著就清脆的巴掌落下,許逸毫無防備,叫了一聲後,紅了眼。
他下意識想要起來,但顧忱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腰,完全起不來,他只能以羞恥的姿勢趴著,任由顧忱擺布。
打了幾十下,許逸就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整張臉都憋紅了,手上死死抓著顧忱的褲腿,眼淚哭濕了顧忱的褲子。
顧忱對他的哭喊求饒全都視若無睹,手打麻了,他就停下,讓許逸跪半個小時,然後接著打。
全程許逸哭聲就沒斷過,趴著跪著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