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愣了下,“哦”了聲,倒沒有什麼被冒犯的情緒,只?是思考自己剛才說的話是否顯得不像個人類。
答案是沒有。
秦煦安心了。
嶽卓成輕咳一聲,開始插話:“……你在這家幹多久了?”
“半年,怎麼了?”許之百無聊賴地弄吸管。
“你一般在花店幹什麼?”
許之奇怪地看過去:“還能幹什麼?老闆叫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唄。”
“平時都會送貨嗎?”
“看情況吧,誰有空誰去。”
“你值夜班?”
“輪流的。”
“哦。”嶽卓成眸光微閃,“你經常會送到你哥公司?”
他故意把公司名稱換了說法?。
“偶爾。”許之不緊不慢,“可能你不信,加上?出事那一次,就兩?次。”
“……”
許之忽然一笑:“這些問題好熟悉,之前我去警局不是答過一次嗎?”
嶽卓成一聲不吭,眼神頗有威懾力。
許之繼續說:“你們的內部口供不流通的啊?”
嶽卓成眯起眼:“你很好奇?”
許之聳聳肩:“隨口一問。”
他把剩下的檸檬水全部喝完,起身,椅子磨著地面發出響動?。
“好了,檸檬水喝完了,問題也答完了,我該回去繼續幹活了。雖然能請人頂一陣,但我也不能離開太久。”
嶽卓成:“……”
許之微笑:“我可以?離開吧?嶽警官。”
他最後三個字像在刻意拉長語調。
有點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