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點點頭說，“是，我從小到大都在雲城生活，唸書也沒有出過本市。”
“雲大的？”
“嗯！”
“還是個學霸。”
“……”
受到誇獎，安暖暖臉頰有些泛紅，謙虛說，“不算學霸，我從小就不是聰明那一掛的，跟人家比天賦比不了，只能笨鳥先飛，比別人努力一些。”
這話倒是不假。
蕭睿想起她小時候呆萌的樣子，嘴角又是一挑。
他抿了口咖啡，像是閒聊一樣自然，“小時候在哪個學校唸的？”
安暖暖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小學初中和高中所在的學校，看到蕭睿擰眉，她心裡“咯噔”一下，“怎麼了？”
“幼兒園呢。”
連秘書幼兒園是哪兒唸的他都要了解。
安暖暖頓時肅然起敬。
她正色回答，“我幼兒園唸了兩個學校，第一個是私立的紅星國際雙語幼兒園，唸到中班就轉學了，轉進了我們家附近的藍白色幼兒園。”
好！
很好！
記得紅星幼兒園，卻不記得他這個在幼兒園一起玩耍的小夥伴！
他壓住不爽，狀若無事地挑眉說，“紅星幼兒園？我也在那呆過一年。”
“真的？”
“嗯！”
安暖暖十分驚訝，“好巧啊。你是哪一年去唸的啊，說不定我們還做過同學呢。”說著，她神色又黯淡下來，“不過就算做過同學我也記不住了。”
蕭睿坐直身體，“哦？”
“……”
安暖暖有些抗拒這個話題，低著頭避開蕭睿的視線，聳聳肩若無其事地說，“小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生了場病……病好之後好多事情就想不起來了。”
生病失憶？
方偉給他的資料裡怎麼沒有這個？
所以！
她不是故意忘了他，只是生病了，記憶無差別地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