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膽子說這種話的?”秦越的臉黑如鍋底,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男生,“你在玩火你知道嗎?”
從來就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說這種話!
“……”
玩火?我一把火燒死你!
紀仰面無表情,誠懇的給出建議,“玩火哥,你去看看中醫吧,早治療早康複。”
“你叫我什麼?”
這下好了,又多了一項缺點,耳聾。
被紀仰幾次三番的的拽住他的胳膊,看架勢是想將人拖走。
“你放開我。”紀仰自然不願意,他再次提醒,“我們已經沒關繫了。”
他好不容易才和秦越斷幹淨,怎料一朝見面,又被在大街上糾纏。
“是你自找的。”秦越譏諷道,“跟我去酒店,我到倒要看看過了今晚,你還能不能下得去床。”
“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硬。”
那兩個字說的輕,紀仰卻聽得清楚,他驚的瞳孔微震,一段時間沒見,秦越的病情非但沒有緩解,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這煞筆最近究竟看的什麼小說?
細小的變化,落在秦越眼裡,自動更改成了另一種意味。
“不是挺橫的嗎?”秦越得意,“現在害怕晚了,省點力氣等求饒的時候喊吧,你自己點的火,自己來滅。”
池祈傻眼了。
【斯到普!斯到普!吃瓜遭受語言攻擊算工傷嗎?】
紀仰同樣忍不了了,“滾啊,都說了你已經不是我的金主了,誰要和你上床啊,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他不願意,那就是強迫。
秦越屬實沒料到還有這樣的操作,語塞了幾秒,厲聲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可是受害者。”紀仰理直氣壯,威脅道,“你不想上社會新聞的話就放開我。”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秦越敢做,他就敢豁出去鬧大,讓他丟盡臉面。
秦越秉著懷疑,“你想出來的新把戲?”
“男人,什麼都當做把戲只會害了你。”紀仰掰開他的手指,“對於你想強迫我去酒店陪你上床的大膽想法,我只想說,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哦對了,再奉告你最後一句,早點把你手機裡面的小說解除安裝掉,你好我好大家好。”
秦越深深看他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鐵青著臉,沒留下只言片語,憋屈的離開了。